,单祥不是独一个,顶多是功劳多那个。
瞧都尉除了衣袍,冯仕谦也除了,两人站在沙圈中单祥一眼瞧过去漏了丝笑出来,他特意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疤对场里的人说,这冯校尉虽是校尉但却未曾上过沙场。
“这瞧着,校尉身上倒是没甚么功劳么!”
场外兵士间他指着身上那些陈年疤痕心里会意,一片哄笑。
娥齐在家中总说她想瞧瞧都尉的功劳,单祥不解便问她啥功劳用眼睛能瞧。
女人说他身上的那些疤痕印记不就是功劳么,原先都尉还觉着这吓人的玩意还是莫要拿出来吓唬她这一介女子一路欲盖弥彰,后来瞧着她也是大胆不怕这些他便由着她。
反正这夫妻间今日不见明日便见,男人也不遮遮掩掩,娥齐要瞧他便宽衣让她大方瞧,女人高兴他也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