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站了起来,他顶着有些找不着北不灵光的头,脚步虚浮但冯仕谦不以为意。
他方才连都尉是如何做到潜过来都不晓得,但他也突然觉着这也并不是甚么稀奇事,在晓得自己输得完无体肤后,冯仕谦只想再仔细瞧一次方才都尉是如何将他撂倒的。
他效仿方才那般说不做数,周遭已经对他这些言而无信的小人之姿司空见惯,除去被奚落无耻外他甚么也不会得到,毕竟他已经在这破落地浑浑噩噩了许久。
单祥又重新站在他对面,他蹲下又用那令人不适的眼珠子盯着他,接着无需多久冯仕谦又被神不知鬼不觉的摔在地上。
接连几次被摔得晕头转向后冯校尉看清了些许都尉的方才做了什么,他方才蹲下鸭步疾行近乎是贴着地面冲向他面前,接着身处低位将他抱摔。
冯仕谦觉着自己若是瞧清瞧楚了便能知会如何破解,就像自己只要处处揪着不放自己的日子就会悄然顺意般。
但他忘记了天下武功唯快不破,都尉抱摔奇在快奇在狠,而都尉也不仅仅只有这件看家本事,而他的日子不仅要从家道中落中寻得片刻宁静更要纳得与走卒伙夫无异的日子。
所以最后一次冯仕谦被摔得很惨,和他在军中不受人待见一般惨淡,因为他试图对都尉接化发,而都尉完全没顾及任何情面就像他方才在靶前那般。
他将他手折了以儆效尤,无声诉说着这就是他单祥在军中不怒自威的缘由,即使后来他得知都尉也伤了,军医去到了都尉的帐中呆了许久。
本来嘴上不饶人的冯校尉这一遭算是彻底的打穿葫芦定,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