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若是得逞,她对着他来一顿摸都能将男人憋死了去,单祥说她实在是凶残有余矜持不足,倒衬得他分外拘谨。
“我若是男子,洞房花烛夜当日我掌数十盏灯,将床铺照得光如白昼,再将你给捆了好让我将你里里外外瞧得仔细揉得你红粉翻飞,让你挺着身子被我!”娥齐言她若是男子,那她就必将对他这这那那才能解心瘾。
女人的话虽粗,但这不碍着男人听得浑身刺激的得劲口干喉咙燥。
单祥赶忙捂着妻的嘴让她休要多言半句,他自是晓得那话后头有什么,故为女人的狂放倍受撼动。
都尉瞧她收住了话头用那双眼睛瞧着他才轻轻将手放下,旗帜高举积热膨发,热土沸壤唯有云雨一番方能解旱。
男人躺在榻上托起妻的手搁在自己发热的脸颊,妻子的手总是比他凉些许,敷着娥齐的掌心男人的觉得自己燥热的脸凉下来了心没能凉些许。
“我还喜欢你的肚子”
娥齐凑在他耳边说她还喜欢摸他那不值钱的肚子,从她往日的举措瞧来,这错不了。
“为啥?”
她眯着眼摇摇头,瞧着那神情有些狡猾就是不愿意说道的意思。
“你好好同我说说”男人将妻子敷在自己脸上的手拿下来,他挪动了阵身子让自己直起来倚在枕子上“这丑东西你真的打心底喜欢?”
为了指认他不惜将自己方才死死不肯松开的领子给划拉开,单祥问她瞧着他身上爬的这些蜈蚣难道就不觉着心里膈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