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得知她死讯的那一日,离胜利前夕,也就几个月。”
“那绝笔上的地址呢?”
“地址是离家乡很远的地方。可我本就没有依靠了,于是顺着地址找了过去,便来到了这里,像她那样的人,不应该死。我信她一定会回来找我,于是一直在这里住着。直到现在,我一直在找她,这个秘密,我守了几十年。”
“那您为什么又告诉我了?”
“你长得很像她,从刚刚进门,到现在,你们的举止气质,没有一点差别。”
“这么笃定?”
“我和她同吃同住两年,每天都在她身边待着,她身上有一种很独特的气质,我忘不掉。哪怕是她接茶放茶的手势。”
“那么你觉得,我是她的家里人?”
“或许,您就是她呢,言老板。”
“真是,没骗过你。”
谢湾倒是露出了一丝笑意。
“罢了,我的事,日后再同你讲,你现在只要记住,我是你的新租客,一位记者,您之前从来没见过我。”
“我知道了,言老板。不,谢湾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