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死后的世界人还被分成三六九等。
我顺着他的目光向东边看去,从某个地方开始土地被铺上了石砖,一眼望不到头的街道和明显更豪华的建筑,把这片土地一分为二。
“居住在流魂街的人可以到那里吗?”我提问。
“普通人是进不去的,流魂街的人只有通过真央灵术学院的考试,毕业后得到瀞灵廷的工作才可以留在那里。一般都是成为死神。”
我想到几个小时前见到的那群人,“死神们都穿着黑色的和服,带把刀吗?”
“嗯,那黑色的和服叫做死霸装,每个死神都有自己的斩魄刀,他们就是用斩魄刀进行魂葬的。”
“必须要经过死神引导才能到这里吗?”
“当然,没有经过死神引导的魂魄被称为旅祸,死神们会第一时间发现然后杀死他们的。”
“不过已经好多年没见过旅祸了。”长老补充说。
我睁开眼前的记忆停留在那张橙色的面具上,并没有死神的出现,更不要说经过死神的引导,但是按照长老的说法我也没有被认定为旅祸。
难道我失忆了吗?
“您刚刚提到小林婆婆去世了,在这里的人去世了会怎么样?”
“在这里死亡的人会再去往现世。”我们停在了一座房子前,房子后面就是大片的树林,“就相当于多活一世吧,只不过这一世长一些慢一些。”
“我可是元文一年就来这里了。”长老感慨道。
我低头看着脚上的草鞋,完全没听过的年号,看来这里的现世和木之叶大陆并不在一个时空。
明明才是夏末初秋,我却感受到了深深的凉意。
我还能回去吗?
最重要的是宇智波真的被灭族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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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我带到居住的房子后,长老就离开了。
天色转暗,屋子里只有一盏煤油灯,但小小一盏灯的光芒并不能把屋子填满,我只能坐在狭窄的桌子前整理着卷轴。
这几年村子很少让宇智波一族的人外出执行任务,但因为经历过战争的原因,我还是习惯性的每过一段时间就整理可以随时外出的物资。没想到这个习惯在这种时候帮了我。
擦拭完最后一根苦无,我打算洗个澡就去休息了。
这几个小时可能是我人生度过最离奇的几个小时了,我感觉我的神经都要衰弱了。
洗澡的水和烧柴的火都可以用忍术解决,但是柴火我却没有办法凭空变出来。
在厨房里找了半天后,我只能拿着找到的麻绳去附近的林子捡点树枝。
刚走出门口就看到有两个和我现在差不多高的身影从旁边的房屋里走出了。
仔细一看,其中一个不就是我那个跑掉的小男友吗?
他的身边是个比他要高一些的扎着两个小辫子的女孩。
“你好。”女孩和我打着招呼,“你是新来的吗?”
“嗯,我是今天才到流魂街的。”我笑着回答她,一旁的男孩则瞪着我,上前一步把女孩的身影掩住。
“我叫雏森桃,以后请多多指教。”
看上去真是可爱的女孩子,一定很受欢迎吧。
“宇智波千夏,请多多指教。”我顶着对面杀人的目光伸出手,眼见男孩要上手了才松开。
“那这位呢。”我看向雏森。
雏森撞了一下男孩的肩膀,他才不情愿地翻了个白眼回答,“日番谷冬狮郎。”
“宇智波桑这么晚了还要出去吗?”
“嗯,想要捡点柴火烧水洗澡。”我举起手里的绳子说。
“可是昨天才下过大雨,树枝都不能用了吧。”
我倒是不知道这一点,今天一直在大路上走着,并没有仔细查看树林的情况。不过打树干的时候的确感觉上面有些潮湿。
要不然把屋子里那张桌子拆掉好了。
“啊,是吗?”我叹了口气,“谢谢你,要不然我要白跑一趟了。”
“要不然去我们家洗吧。”她拍了下手。
“喂。”日番谷在一旁突然出声。
说实话我本身并不想麻烦别人,但一看日番谷这样子立马改变了想法。
“不会太麻烦了吗?”
“不会的,我们本身等会也要洗澡的,多烧些水而已。”
雏森让我在原地等一会,她要去把之前借的工具还回去,还让日番谷留下来陪我。
他的身影刚消失在黑暗里,日番谷转头就警告我。“不管你之前是什么人,但如果你伤害婆婆和雏森...”
“大哥哥就杀了千夏吗?”我掐着嗓子带着哭腔问,随后语气平淡地说,“好怕怕哦。”
“你!”
“我!”我跟着他气势充足地喊着,然后抽出支苦无,只听到刷——的一声,麻绳就被钉在了屋子里的墙壁上。
“真的是新来的。”
“如果我想做什么,你是拦不住我的。”
真是想不明白了,我这缩水后人畜无害的样子,为什么一直觉得我是个威胁。我嘟囔着。
“因为你的眼神里有杀气。”
日番谷说完后扭头不再看我。
他抱着肩膀,看着屋子中闪着金属光芒的不知名器具。在他还护额和眼前这个人对视的第一秒就看到了她眼中浓浓的杀意,虽然那股杀意很快就消失了,但那一刻他真的觉得这个女孩会杀了自己。
更不要说她奇怪的眼睛,不过好像还发生了什么事。
我被日番谷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