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要成为忍者吗?”
他摸了摸我的头,“是很不错的理由哦。”
不是的,只是因为大家都选择成为了忍者。
但我没有反驳,也不知道身边的同学们为什么鼓掌。
之后的某天,走在木叶的街道上我看到了帮老奶奶搬东西的带土。
自从他开始上学后,我们之间的交流就变少了许多,他在学校也总是和同龄的孩子们一起玩。
不过如果问他为什么要成为忍者,一定不会被糊弄过去吧。
这么想的我跟在带土的身后,好不容易等到他和老奶奶告别后,他却被一个白色头发的人叫走了。
晚上我无聊地翻看着课本的时候,窗户被人从外面敲响。
一看是手上还带着伤的带土,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视线,把手藏了起来。
“下午不小心摔倒了。”带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我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姿势才会摔伤那个位置上,很大可能是他在骗我,但我也没有想过要去拆穿他。
“你有事找我吗?卖团子的大叔说你下午一直在跟着我。”
“带土为什么要成为忍者?”我歪着头问他。
“因为我是要成为火影的人啊。”他竖起大拇指,因为松手直接从窗户上摔了下去。
我没想到会是这种回答。
就算在我们班里,十个学生里有五个成为忍者的理由都是想要成为火影。
“成为火影之后呢?”我扒着窗户,他揉着屁股的手急忙放了下去。
“诶,成为火影后?”带土似乎被我问到了,他竖着食指指着天空,“先把卡卡西那个家伙的忍者资格给剥除了吧。”
我后来才知道卡卡西就是那天把带土叫走的白毛。
我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但看着带土的样子我又觉得所谓的理由其实并不重要。
十岁开始学习医疗忍术的时候,我又被老师问了相似的问题:想要成为医疗忍者的理由是什么?
她的表情非常严肃,似乎我的回答不能让她满意,她就会把我赶走。
我低头看着身下的木板,明明之前就已经哭不出来的眼睛再度流出了眼泪,“想要...想要救人。”
死在我面前的队友,死在远方战场上的带土,死在营地一起长大的族人。
如果我会医疗忍术,他们是不是就不会死了呢?
抱着这样的想法的我找到了族里医疗忍术最出众的长者。
听过我的回答,老师收起手上的卷轴站起身,“走吧。”
我以为老师是要赶我走,于是抱着她的小腿喊道,“我不走。”
“不要让我走。”
我坐起身喘着气,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白色。
穿着黑色死霸装的冬狮郎坐在一旁笑着。
做了那样的梦不用想也是喊了很丢脸的话。
“再笑打你哦。”我伸出拳头威胁他。
我又躺了下去,直接背对着他。身体似乎在睡着的时候被人进行了治疗,不适感消失了许多。
房间被黑色笼罩着,西边天边只剩的一丝红色也快要被黑夜吞噬了。
病房门被从外拉开,传来了雏森小声的话语,“千夏怎么样了?”
“因为丢人在逃避中吧。”冬狮郎带着笑意的声音在房间里响起。
“你才丢人呢。”我将被子蒙住头。
“总之没有事真是太好了。”雏森说,“看到你醒过来我也放心回队里了。”
雏森留下了晚饭和我告别后就离开了。
“你不忙吗?”我问正悠哉悠哉打开饭盒的冬狮郎。
他顿了下,用勺子搅了两下汤,“我在队长的桌子上放了假条来着。”
但是一心大叔看没看到他就不知道了。
我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了这个意思。我接过碗,喝了口汤,热腾腾的汤暖和了有些僵硬的身体。
冬狮郎撑着下巴,似乎不经意地问我:“你还想开刀具铺吗?”
一直倚在床边的阿束听到这句话也扭过头看向了我。
“听我们队的人说,最近瀞灵廷有一条新的商铺街的店铺在出售。”
“难得见这小鬼提出还不错的建议。”阿束说。
“不是想要把我当做免费的保养师吧?”我眯着眼睛拒绝了他们,“我才不要。”
“死神这么有意思,果然还是要成为死神啊。”
“千夏...穿上死霸装一定...会很好看吧。”桥本的话还在耳边。
不止是因为桥本,更是因为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场事故似乎和我有关,在战斗时有人的视线一直落在我的身上。
“那要来十番队吗?”
“冬狮郎现在就要给自己番队招揽人才吗?还真是称职的三席啊。”
“更大可能是再请个祖宗吧。”他面无表情地说。
我笑了笑,如果没有这场事故,我应该会加入十番队的吧。
只是现在,让我看看谁对我更有兴趣吧。
樱花三月,在通过入队测试后,我递交了加入护庭十三队的申请,并没有填写明确的番队目标。
但我怎么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是这个番队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