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了近藤的东西时,我正在给带着一身伤回来的佐助治疗。
而斑坐在一旁,一手拿着泉奈带来的密卷,一手拿着骨头逗着雷奥。
这人前天还吐槽我养狼跟养狗一样,结果今天自己就做了和我一模一样的举动。
斑身上的伤不比佐助少,但不久前我提出帮他治疗时,他只是挥挥手说没必要。
“一些皮外伤,我自己就能处理。”
我也是有尊严的,压下心中诅咒他的想法,我决定不再管他。
转身我就模仿着卯之花队长的微笑,问另一个人:“你不会也觉得没有必要吧?”
事实证明卯之花队长的微笑很有用,佐助乖乖坐到了我的面前。
不过也可能不是因为这个。
佐助实际上是个很好说话的人,我不知道在这一点上他是否分人。但到目前为止他从没有拒绝过我提出的要求。
“我不傻。”佐助说。
就是可能嘴有点毒。
“嗯,有医生不用是傻子。”我附和。
斑只是笑了笑,拿过桌子的药和绷带开始给自己处理伤口。
他这一副我心情好随便你们的表情,说实话有点欠揍。
像只吃饱后餍足的猫,甩着尾巴逗我们,但只要我们谁一伸出爪子他就又高高抬起。
我其实是很乐意看到佐助怼斑的。
因为想看后者吃瘪。
毕竟是未来的斑捡到了带土,而我最后死在了带土手上。
这么看我其实应该感谢他,要不是他我也不一定会去到尸魂界。不过按羽斩那固执的样子,说不定会想办法把我搞过去。
偶尔我会想如果没有遇到斑,带土还会变成那样吗?
我其实很好奇那个斑是怎么让带土从一个会帮扶弱小的好人变成一个连老师族人都会杀害的恶徒。
把他的所有都砸碎,让他见证全部的残忍后又留下一个希望?
如果真是这样,也不知道斑是太了解宇智波还是太了解人性。
又或许只是太了解他自己了。
但想这些,就和后悔昨天为什么熬夜一样没用。
因为过去的就是过去了,再怎么想都没有用。
带土的存在好像是再次验证了宇智波是天生邪恶一族的理论。
只要开眼精神就会逐渐扭曲,最后失去自我。
但好像从来都没有人说过,让十几岁出头的孩子上战场,不停见证亲近的人死亡这件事本身的错误。他们只是把宇智波的过错都推向写轮眼,说这是天生的诅咒,就好像身为宇智波就是原罪,认为我们一族本就不应该存在。
可要知道连被认为心智已经成熟的大人也会患上创伤后应激障碍。
不过这里从来都没有人研究过忍者的心理健康问题。
真要调查起来我觉得忍者中可能还真没几个心理健康的正常人。
治疗进入尾声时,侍女敲响了门。
得到允许后她打开门举着点心盒。
“是二少爷送来的,说是下午的事多有冒犯,来给小姐赔罪。”她将盒子放进屋内,“少爷叮嘱小姐和家人一定要趁热吃。”
我还以为短时间内近藤那家伙会觉得丢脸不再联系我了。
本来还在头疼明天到底要不要参加宴请,虽然拥有五个儿子、三个女儿的近藤匡志不一定记得他最讨厌的女人生下的已经病死的女儿的长相。
将桌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后,我起身将门口旁的点心盒移到了桌子上。
“你今天和近藤靖彦一起出去了?”斑问我。
我点点头打开盒子。
斑将骨头扔到房间的一角,并没有搭理把骨头叼回来的雷奥。他瞥了一眼点心盒:“木屋家的点心更好吃。”
“是吗?”
我随口应道,想要找找近藤将传信塞到了哪里。
“不过这家其实也挺不错的。”我突然想到。
这家点心铺未来在木叶也有分店,店铺就位于木叶医院和宇智波族地之间,所以我偶尔也会买来吃。
“你知道近藤靖彦今年多大了吗?”
在我刚找到信封准备抽出的时候,就听到斑问我。
虽然不知道斑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但我想了想还是回答:“快二十?”
那家伙看起来要比佐助要大一些。
“对你来说太老了。”斑停顿了下,先不说这群贵族们看不起忍者,斑回想起族里那群小姑娘看的话本,斟酌了下,“而且贵族们...都比较花心。”
我停下手中的动作,他似乎误会了什么。
“年龄也不是什么问题吧。”我决定逗逗他。
“你听懂我在说什么了吗?”
“我觉得靖彦君和其他贵族并不一样。”我故意用了模棱两可的话回答他。
“我叫你在近藤靖彦身上多下点功夫,可不是让你把自己赔进去。”斑皱着眉:“不说你们身份的差异,光是年龄带来的身材的差距和阅历的深浅,这些就够你吃亏了。”
我倒是没想到斑会给我说这些,他好像很快就自动代入了要照顾我们的角色。
“什么叫把自己赔进去,我好像不太明白。”声音中的笑意已经隐藏不住了。
斑似乎反应了过来,他伸手按住我散在桌子上头发。
我反手拽住那一缕:“是你自己误会的。”
“尝起来不错,靖彦君不一样。新村家的点心只有在国都才有得买,你今天跟他出去,晚上他就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