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遥、冰白神杀、红发神杀等人都是嗤笑地望着张良。 “若是韩国能解决,早就解决了,还用的着我墨家出手?”红发神杀嘲讽地说着。 “这毕竟是你们墨家一家之言,是否属实,还要有确凿的证据!”韩非摇头说道,其实他已经信了大半,墨家不可能无缘无故去冤枉白亦非,甚至墨家钜子亲自前来。 “证据有啊,但是你们不愿意去查罢了,白亦非在新郑的侯府之下,就有着无数少女的尸骸,这些紫兰轩的弄玉姑娘就能够作证,而白亦非修习蝠血术,只要让他当面对质就可以了,问题是,你们敢吗?”冰白神杀继续嘲讽说道。 “多谢墨家诸位先生提供的情报,子非定会与白亦非当面对质,若情况属实,韩国不会放过他的!”韩非再次拖延时间,不希望由墨家来出手解决这事。 否则整个韩国的法就成了一纸空文,百姓也不会再信任官府。 一旦官府失去了公信力,那么整个国家离灭亡也不远了。 “你查你的,墨家也会查我们的,一旦我们掌握了确凿的证据,将会在韩国开启论政台,到时候白亦非必死无疑!”晋遥平静地说着。 说罢,晋遥就带着墨家一行离开了。 “唉,多事之秋啊!”恭送墨家一行离开后,韩非举头望天,叹了口气。 墨家要拿白亦非立威,偏偏白亦非却真的是符合墨家对暴政酷吏的刑罚。 “只希望白亦非能为自己多活一些时日,消除掉证据吧!”张良也是无奈的说道。 韩非皱眉看了张良一眼,这思想要不得啊,若是他们为了韩国的安危而任由白亦非残害无辜,那韩国的法,流沙存在的意义又何在? “墨家行事向来风驰电掣,雷霆万钧,恐怕现在他们是直接去见父王了!”韩非望着墨家一行离去的方向无奈的说道。 墨家办事风格向来是简洁明了,而且有理有据。 就算是要动白亦非,也会事先跟韩王打个招呼,通知一声。 晋遥一行也确实如此,离开之后就直接来到了新郑王宫外。 “王宫禁地,来人止步!”王宫守卫将一行人拦下,同时吹响了哨子请求支援,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易于之辈。 “去通报韩王,就说墨家新任钜子求见!”冰白神杀上前递上了墨家的拜帖。 “稍等!”宫门令也知道墨家的强大,因此不敢有丝毫怠慢,领了拜帖之后就一路小跑向王宫之中。 “墨家?”韩王安看着宫门令送来的拜帖,也是有些吃惊,墨家这时候怎么会来小小的韩国呢? “给寡人更衣,宣文武百官入宫迎接!”韩王安倒是没有废了礼节。 百家之主地位等同于诸侯,他自然也要率百官亲自相迎。 “大将军姬无夜称有伤在身,不能前来。” “上将军白亦非也称边关告急,返回南阳驻地了!” 侍从很快回报给了韩王安。 韩王安眉头微皱,心底有了不祥的预感,墨家难道是冲姬无夜和白亦非来的? 这些年他看似昏聩无能,实际上是很清楚韩国如今的现状,姬无夜为什么能权倾朝野,那是因为他很清楚姬无夜和魏国晋鄙的关系,也很清楚跟赵国君主天子遥是什么关系,所以才纵容的姬无夜。 也是想通过姬无夜来保证韩国的安全,让魏国和赵国相互牵制而不会对韩国动兵。 白亦非则是韩国唯一能拿得出手来抵抗秦国进攻的将领了。 二者都不能出事,否则韩国灭亡之危转瞬即至。 而相邦张开地很明显也是看到了这一点,所以也从未想过去动姬无夜和白亦非,只是在朝堂上跟对方相互牵制而已。 偏偏本来势均力敌的局面,却因为墨家的突然出现,这个平衡就被打破了。 他不是不知道韩非在做什么,同样是在故意纵容,也是要借韩非来敲打敲打姬无夜不要太过分了。 “通知百官,随本王出宫迎接墨家钜子!”韩王安只能寄希望对方不是来找姬无夜和白亦非的。 “张相可知墨家此行目的为何?”路上,韩王安直接询问着同行的相邦张开地。 张开地也是愁云惨澹,叹了口气道,“墨家查出了血衣侯白亦非以少女之血修行南疆邪术,蝠血术,现在是来兴师问罪的!” “果然是冲着白亦非来的!”韩王安叹了口气,墨家这是在针对白亦非吗?是在执法秉公吗? 并不是啊,是为了立威啊! 当着他们的面捉拿白亦非明正典刑,那就是在打整个韩国的脸,也是用来威慑天下各家啊。 “张相以为寡人当如何?”韩王安继续问道。 张开地也是摇头叹息,墨家出手,他们又能如何,墨家送上拜帖,看似是在问询他们韩国的态度和意见,实际上就是在通知他们。 无论韩国答应与否,墨家都会出手抓人,然后当着新郑所有百姓的面将白亦非明正典刑。 “与其如此,不如让九公子和司寇府会同墨家一起追查血衣侯白亦非杀人的罪证!”张开地开口说道,也是在告诉韩王安,白亦非已经保不住了,该舍弃了。 韩王安自然也是听懂了张开地话里的意思,然后继续问道,“若是白亦非被拿下,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