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安平和何丰两人,尽管心里有所准备,可是见到这一慕,却仍然是被狠狠的吓了一跳。 其实最让他们的心灵,受到冲击,或者说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韩九麟打断闻承业腿的方式! 太过惊世骇俗! 他竟然仅仅是隔空挥指,就断了闻承业的腿! 这是什么样的高手才能办到的? 闻安平心里牵挂孙子的安危,没想那么多。 何丰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方才明白过来,怪不得韩九麟在和他聊天之中,不会多说陈永元的事情。 也许对于韩九麟来说,被陈永元教授书法,本就不是一个什么值得炫耀的事,因为他本人,就有足够向外界炫耀的资格! 韩九麟收回手,负手而立,面色淡然的道:“现在送医及时的话,他的腿,是可以治好的。我,有些倦了。” 这轻飘飘的一句话,无异于是下了逐客令。 何丰立即联系小区的保安,过来协助他们把闻承业抬到车上,送往医院。 临走时,韩九麟不忘了吩咐他们,把闻承业带来的礼品,都拿走。 送走了客,韩九麟独自在家待到了下午,等到下午五点时分,便开车出门,去蔡家赴邀。 津门,烟霞湖。 这烟霞湖乃是自古有之的有名湖泊,千百年来,有不少文人骚客在这里留下了许多动人诗句。 到了现在,这里已然也成了津门最著名的旅游景点之一,每天有成千上万的人来湖边散步划船,拍照留念。 而在烟霞湖的四周,便是整个津门最为豪华的商业中心,因为汇集着许多游客,这里的无论是白天还是夜晚,都热闹无比。 而房价,自然也是寸土寸金。 可就在这寸土寸金,热闹非凡的地方,却有一处静怡的四方宅院。 据传,这四方宅院乃是明朝时期,一位王爷的府邸,占地足足有十几亩。 朱门高墙的宅院本应该是公家财产,供人游玩的古迹,可却偏偏变成了私人的地方。 如今几经修缮,非但没有丝毫破旧,更是九进九出,富丽堂皇。 闹中取静,端的是一个绝佳的住所。 而这里,便是津门蔡家的府宅。 蔡家身为津门的三大世家之一,历史深厚,可以追溯到清朝末年。 论起来,比之萧家和吕家的底蕴,都还要浓厚不少。 此时,蔡府里面,下人们来回走动,显得忙忙碌碌。 而在第二进的大宅子里,一名五十多岁,管家模样的中年男子,来到蔡振豪身边,汇报道:“大爷,宴席都准备妥当了。” 蔡振豪点点头,问道:“小姐呢,回来了没有?” 管家道:“还没回来。” 蔡振豪皱了皱眉,道:“这个青曼,总是这么不着调,今天那位韩大人能来家里做客赴宴,对我们蔡家来说,是天大的荣幸。 我听说,那位韩大人直到现在可还没有婚配,她要是能博得韩大人的好感,能和韩大人有所发展,那我们整个蔡家都要跟着沾光了。 萧老的孙女萧语嫣,吕方的孙女吕慕诗,可都眼巴巴的想和那位大人发生点什么,她可倒好,一点都不知道把握机会!” 蔡振豪的语气里透着一股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管家一脸苦笑,这个事情,他可不好发表什么意见。 宅子里面,一个腰杆笔直,精神抖擞的老者,淡淡一笑,道:“振豪,儿孙自有儿孙福,这个事情,青曼如果不愿意,你就算想求也求不来。 况且,尊上虽然没有婚配,但以他绝世无双的英俊模样,以及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崇高地位,心向往之的好姑娘,那是多到数不清。 青曼虽然是我们蔡家的女子,条件一等一的优秀,但真要和其他姑娘争宠,还真没什么优势。” 蔡振豪皱了皱眉,转身苦笑道:“我自然也知道,机会渺茫,但不试一试怎么知道不行呢。说不定,青曼恰好就是那位大人喜欢的类型呢?” 老者呵呵一笑,也没再多说什么。 蔡振豪顿了顿,却是道:“四叔,你知不知道,那位大人的身边,有什么出色的女子吗?和青曼比,又当如何?” 蔡振豪的四叔,名为蔡凡成的老者,重重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追忆,道:“尊上的身边,当然有出色的女子,而且是万里挑一的女子,论出身、论学识、论长相、论身份,比起青曼来,可都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而且,最主要的是,那位女子,和尊上之间的情谊,十分深厚。” 蔡振豪吃了一惊,心底倒是有些不服气起来,道:“这世上,还有各方面都碾压青曼的女子?” 他蔡家身为津门三大世家,蔡青曼也和萧语嫣,吕慕诗三人,在津门,都是齐名的世家大小姐,被无数青年俊彦追捧的名媛。 而且,与萧语嫣和吕慕诗不同的是,蔡青曼才情双绝,尤其是在书法和绘画一道上,天赋异禀,造诣非常高,年纪轻轻,已经凭借自己,在书画界,闯下了不少的名誉。 而也因为如此,才养成了蔡青曼,对世俗的冷淡态度,就好像是一个曲高和寡的才女一样,对金钱利益,社会上的蝇营狗苟,都不屑理会。 蔡振豪中午就联系蔡青曼,告诉她,家里下午会来一位贵客,让她务必下午回来,蔡青曼敢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