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主见众人争议纷纷,却毫无一致的方向,便向着众人开口宣布了自己的决定,说: “眼下这样的局面,我们也唯有一条路可走,便是与红莲门达成合作,一同对付行天教。” 二堂主此刻开口,兽神堂之中当然有不少成员一时难以接受,但如今二堂主便是这兽神堂之中地位最高的存在,他们当然也得谨慎措辞,不敢冒犯。 三堂执事在一番措辞之后,便向着二堂主拱手询问说: “二堂主,我们兽神堂之前的四位堂主可是都死在了韦一航那小子的手上,我们跟红莲门之间可是有着血海深仇。” “如今要跟红莲门合作,岂不是罔顾了那四位堂主的大仇么?” 二堂主此刻尚未回应,四堂香主便几步上前,向着那名三堂执事说道: “韦一航那小子虽然杀死了我们兽神堂的四位堂主,但好歹是光明正大的动手,哪里像王毅凭那小人如此卑鄙?” “我们这回六位堂主一齐出动,便是为了杀死韦一航,若是我们的堂主是死在韦一航的手里,那我们也无话可说。” “但如今我们的五位堂主可是被王毅凭那贼人趁机偷袭而死,这笔深仇大恨该找谁报,难道不够明白么?” 一旁的七堂香主随后也说: “韦一航这番战斗出手,乃是被迫反击,总堂主等人的死实在怨不到他的头上。” “如今的局势就是这样,我们若想报总堂主他们的仇,便也唯有跟红莲门合作这一条路可走,否则非但不可能报了总堂主他们的仇,反倒还会让我们兽神堂彻底覆灭!” 在兽神堂之中香主的地位仅次于堂主,基本上每一位能够坐到香主之位的存在,都是对应堂主的第一心腹。 所以被二堂主招揽的那些堂主也早已叮嘱过了自己手下的香主,不论未来发生何事,都要以二堂主之命马首是瞻。 这也这是为什么在二堂主表态之后,陆续就有人响应的原因。 三堂执事叹了口气,又说:“就算我们想跟红莲门合作,但红莲门又凭什么要帮我们一同对付行天教?” “毕竟我们要杀韦一航在先,已是大大得罪了那位红莲门主,以她的脾气,真的有希望摒弃前嫌么?” 总堂香主此刻眉头紧皱,随后也说: “是啊,即便行天教也已战力大损,但毕竟仍然不容小觑,就算集结我们与红莲门的战力能够攻灭行天教,但也一定会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们与行天教之间已是结下了血海深仇,可红莲门又与行天教并无仇怨,那红莲门主又有多少希望会答应我们提出的合作?” “我们兽神堂若是跟行天教拼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也必定能够进一步削弱行天教的势力,好让红莲门能够坐收渔利。” “这红莲门主难道会放着好好的渔翁不当,反而选择可能会付出更大代价的方向么?” 二堂主一笑之间,向着众人便说: “不错,红莲门与行天教之间的确并无仇怨,但二者之间的利益冲突却是始终存在。” “如果我们能给红莲门足够的利益,远比作壁上观成为渔翁更大的利益,便能说服红莲门帮我们一同出手对付行天教。” “更何况事到如今,我们兽神堂其实已送了红莲门一份大礼,便是行天教那五名高层之死!” 三堂香主此刻疑惑之间,向着二堂主询问便说: “二堂主您的意思是,当夜行天教五名高层被杀一事,是总堂主所为?” 二堂主此刻撒谎之间毫无面部破绽,淡然便说: “总堂主原本是想让行天教被迫无法继续作壁上观,卷入这场漩涡之中。” “却没想到这王毅凭竟比想象之中还要阴险狡诈,竟推断出了我们会对韦一航进行伏击,从而展开埋伏偷袭。” “不过就算总堂主之前没有杀死那五名行天教高层,这王毅凭也一样会在今日对总堂主他们展开偷袭。” “所以总堂主当初所为,反而提前帮我们清除了不少障碍。” “如果是全盛时期的行天教,就算我们让出再大的利益与红莲门展开合作,恐怕红莲门都绝不可能答应,因为要付出的代价太过沉重。” “但是现在由于行天教之中的尖端战力仅剩一半,再加上我们兽神堂的剩余战力,虽然依旧会付出一些必须的代价,但想灭掉行天教却也是十拿九稳。” “若是不跟我们合作的话,面对在收拾了我们之后的行天教,虽然战力也会有所折扣,但坦白来说仍然也会保有相当程度的战力,毕竟我们的顶尖战力实在缺失严重。” “面对这样的行天教,红莲门或许也有机会灭掉他们,但却只有五成把握。” “若是你们换作是那位红莲门主,是会选择必定能够灭掉行天教这名大敌的方向,还是选择付出最小代价,但灭掉行天教只有五成几率的方向?” 听到二堂主的分析之后,兽神堂众人又不由议论了一阵,结论也都大致趋同,纷纷都认为面对这样的局势,红莲门应当不会拒绝跟自己众人的合作。 二堂主令兽神堂上下达成一致之后,便向着众人玩笑说道: “在得知我们与红莲门达成合作之后,行天教必定会如临大敌,以那王毅凭的狡诈性子来说,不知道会动用何等手段来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