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比邝露现行过来!
窗外阳光正好,洋洋洒洒地透过窗户把寝室照得大亮。
他小心翼翼的松开邝露,艰难地板正身子一小步一小步的挪到镜子前。
他仔细端详镜子里的酮体,上面红晕大片大片点缀在瓷白的皮肤上,大腿根部的尤其明显,甚至更胜似绯色。
而他的腹部微微鼓起,跟话本怀胎五月的孕妇一般无二。想起昨夜的疯狂,整个人一紧,一股暖流顺着大腿根流了下来。
润玉看了一眼红,红着脸颊侧头,好似被什么给灼烧了一般。
他抬其一只脚落在镜子前的梳妆台上,双手按在腹部暗暗使劲。
一柱香的时间后,润玉气喘吁吁地收回脚,看着满地的狼藉。
他施了个清洁咒,将地上的清理干净。
可是小腹任然鼓鼓的,跟之前比没小多少,反而是那处不比以前,经自行收缩回味起昨日光景。
早知道前几日就不该纵着她如此疯狂行事,这样子如何穿着龙袍上早朝。众仙家又不是傻子!润玉眉头微皱,眉眼间竟是苦恼。
他往床上看去,去寻那抹纠缠了他千年之久的倩影,睡得又沉又香。
润玉不禁怒从心头起,也不管身下的异样,收拢双腿就往床边疾步走去,趴到邝露身边撑着头看着她。
她身上红晕不比润玉少,饶是他自己看了也忍不住脸颊一热。
锁骨上的银色为主金色点缀的露珠图案跃然于锁骨之上,依然是完全标记的的标志。
润玉自然不是坐以待毙被掌控的命,反抗是刻在他的骨子里的。当润玉另一只手攀上邝露的锁骨处,轻轻的摩擦着那里的龙形图腾,也没忍住偷偷笑起来。
双向标记,是润玉一开始就想到的结果。
三日前,情潮至。他愤怒于千年来只有他一人被情感所扰日夜,便在情潮的促使下失去理智,毫不余力的勾地邝露易感期提前与他一起共沉沦欲海之中。
偏执亦是刻在他的灵魂深处无法抹掉的污点,以至于理智摇摇欲坠之时,又碰上怕自己无法将邝露留在天界的害怕,便使出那般下作的手段将他俩人永远的绑在一起。
他伸手将邝露搂在怀里,低头埋在邝露的颈侧。”邝露,这漫漫修仙路,我终究还是把你找回来了。“
邝露从梦中醒来,便听见耳侧传来这一句话。
她转头看去,就看见润玉没穿衣服把自己抱在怀里,凑到自己的耳边说话。
这一看,魂都要给吓飞了。”陛……陛下!“
润玉闻声抬起头,看着那双日思夜想的眼睛近在咫尺,没忍住凑上去吻上邝露的嘴角。
邝露连忙伸手按住润玉的双肩,把他往外推。推开润玉后,她便看见润玉锁骨上的露珠图案,久久不能回神。
她,小小的一个上元仙子,昨夜居然把陛下给完全标记了。
她伸手,想去触碰那图案,却在快碰到的时候停了下来。
陛下现在肯定恨不得要杀了她吧,毕竟他这么多年可都在为锦觅上神守身如玉啊。
邝露不怕死,她就怕连累自己的父亲。
未曾想,润玉直勾勾地看着她,在她眼前握住她的手按向锁骨处。
紧接着带着她的手一起放在小腹上,轻轻一按,能清晰地感知到小腹鼓囊囊的,灵气四溢满是灵乳。
”三天四夜,这里无数次被异物撞开塞满,我求了你一遍又一遍,可是你不听不说,动作还越发凶狠。“
他将五指插入邝露的手指的缝隙中,与她十指相握。他腰部使劲想离邝露更近一点,结果或许是使用过度,一点劲都使不上来。
邝露见状下意识地单手搂住润玉往自己身侧按,润玉顺势躺下。
”好多次,我都生不如死,可是又舍不得把你推开。你就像个小狼崽似的,一点也不知道收着点力。“润玉亲昵的靠在邝露身边埋怨道。”你要知道,我即位以后,已经很多年没遇到失去掌控的时候了。“
”三天四夜?“邝露艰难的开口问道。
润玉轻哼了一声,带了丝亲昵的娇气。“哼,你觉得呢!”
若搁在以往,邝露定会觉得耳根发痒。
可当下情况,邝露只觉得时日不多,这一生冷哼对她而言就是一道催命符。“陛下,小仙犯下大错,自知罪孽深重,愿以死谢罪。”
邝露想起身跪在润玉面前请罪,奈何全身酸软根本无力起身。
润玉浑身僵硬,犹如被投入寒潭之中,窒息之感将他死死包裹住。
他沉声问道:”你什么意思?“
”家父垂垂老矣,还望陛下莫要迁怒于他。“邝露跟在陛下身后伺候了万年之久,自然知晓他现在肯定是愤怒极了。
可话不能不说,她在赌,赌陛下能看在万年的陪伴不因此事迁怒他人。
“噗嗤,哈哈哈……”润玉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眉头微皱眼神闪躲,身体微微颤抖。
同她相处万年,如何看不出她在害怕。
他钻劲那只想要逃离的手,冷声说道:“你如今可还对我一丝情意。”
邝露不解,她虽常伴君侧,但是却从未动过不该有的心思。
这六界之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陛下对水神殿下一片痴心,甚至为了她,连妻妾都未曾去过,大有守身如玉的架势。
“我对陛下忠心耿耿,谁人胡言乱语到陛下面前?”邝露又不是傻子,守一个不会回头的痴情种干什么,浪费大好了光阴就为做一个大冤种。
很好,润玉成功溺死在寒潭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