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回头的离开。
“幸好杀人犯法啊。”
顾渊悲催地摇摇头，瞅了眼池钰，继续摊手诉苦：“不然我连呼吸的权利都得被剥夺了。”
池钰来之前想着直面顾渊还有些尴尬，可一看见顾老爷子，安全感蹭蹭往上涨。她嘴角的笑意从未消失，举了下手里的拐杖：“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只恨当初年少轻狂，把柄是一抓一大把。
顾渊不想再被拿出过去鞭尸一遍，迅速转移了话题：“风水轮流转，现在轮到你欺负我了。”
“什么？”池钰像是听到了奇怪的话：“我欺负你？”
顾渊掏出手机，翻出聊天记录：“不然我来提醒你一下，前十分钟对我爱答不理的事情。”
池钰脑门上飞过三只乌鸦：“你说的都是废话，我回答什么。”
“……”都是废话？！
顾渊只觉得一把剑深深地扎进了心脏，头一次被怼的说不出话，愣是盯着池钰看了好几秒。
从考试奇怪的梦，到昨天他主动提起偷亲的事，他释放的信号已经足够明显，可没想到池钰完全没往那方面想。
顾渊顿时像极了一个被针戳破的气球，哀叹一声，有气无力地躺在沙发里。
旁边两人的完全没将他的情绪放在心上，没有受到负面的影响，聊得那叫一个自在。
直到到了饭点，阿姨给三个人打了下招呼，就走向厨房准备午饭。
池钰自告奋勇：“顾爷爷，我去给你下份长寿面吧。”
“好啊。”顾老爷子欢喜之余又瞧了一眼顾渊：“还是小钰贴心，一点儿都不像某个人，屁股都长到沙发上了。”
这大概就是指桑骂槐的最高境界吧。
顾渊长叹一口气：“哎。”
他温吞吞站起身，学着池钰的语气：“顾爷爷，我去给你下份长寿面吧。”
顾老爷子冷哼一声：“你做的能吃吗？”
顾渊：“……”他大概是得了一种做什么都会错的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