趣的人了,好想好想把她做成人|彘养在宫里,温迟春他势在必得。
温迟春听见这么不要脸的回答,少有的暗自低声骂了一句。
寒着嗓音回道:“喜欢就好,多谢二皇子相送,草民就先走一步了。”
温迟春骑着马没有顺着这条小路去,而是拐进了一条更小的路,这小路上分叉极多,不容易被秦闻玉的人寻到。
但她自己也迷了路,骑着马不知走了多久,天彻底暗下来的林中如一只张着巨口的大兽神秘幽诡。
温迟春找了个空旷的河岸边停歇下来,山中不时响起凄厉的鸟禽叫唤,她不自觉挨近了升起的火堆。
小心的从怀里拿出龙井梅花酥,还好没有因为突发的事情而被压碎,酥饼外皮酥松软甜不腻带着清淡的龙井茶香里面是梅花做的酱,一口流酱,让她心情畅快不少。
靠在河边石头上将就了一晚,翌日果不其然,她浑身跟打了一场架一样酸痛难忍。
望了眼天上的太阳确定了方向,只要沿着河岸走就能抵达下一个州城,只是她昨夜不择路途的胡乱赶路早已偏离的原来的方向。
偏偏还是与青阳山相反的方向,需得绕个大圈才能避开京城回到青阳山所在的方向。
焦巳一行稳妥的行驶着马车,一行十几人浩浩汤汤,不慌不忙的踏上去镐京的路,明里暗里数不清的眼线跟随。
找了一处驻扎整顿,帐篷里焦巳看完一册书,洗漱就准备休息,冷不丁就看见了随意挂在架子上的一只手帕。
他知道上面秀得是一只乌云盖雪的小狸奴,惟妙惟肖,是温迟春的手帕。
在他被浇湿了头发时去侯府的途中给他擦拭用的,被他团在了衣服里,连着和衣裙一起带了回来。
他随意一扔便抛之脑后了。
未曾想到,这次出行手帕又被夹在衣袍里带了出来。
温迟春敲开了他的房门,因着刮风下雪,风呼啸得格外凄厉,非要和他挤在一起睡,他当然不同意。
哪知少女轻摇他的手臂哀求,可怜兮兮一如上次道歉时一样柔软的表情,他鬼使神差的就答应了。
少女极开心,一下就扑到了焦巳身上,一如上次的柔软,焦巳不察被撞得连带怀中的柔软一起倒在了床榻上。
二人猝不及防的四目相对,温迟春慢慢的靠近,清凌的眼睛扑闪细细勾勒他的脸庞,温热的呼吸铺洒在他脸上,他喉咙不自觉得上下滚动。
忽然,少女衔住他的喉咙,轻轻吮|吸,呼吸粗重,凤眼微眯扬起头颅任身上的少女予取予求。
属于两人的乌黑发丝勾缠交互,粉白的长裙与玄色绣有暗纹的衣袍下摆叠合掩映,房中无边的昧色与旖旎交融。
柔软的唇一路向上,绵软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抚着他喉上的突起,将将要与焦巳的薄唇相贴,他浑身一颤。
满室的暧|昧刹那间如潮水般退散,独留昏暗的烛火被帐篷透进来的风吹得摇曳。
将架子上挂着的手帕揭下,似乎带着少女的馨香仍旧未曾消散,他将手帕摊在修长骨节分明的手上,隔着手帕覆于其上,呼吸渐渐粗重,好看的凤眼迷离。
最后焦巳面无表情的处理着异样的湿濡,并不回避心中起的欲,而他是个正常早已弱冠的男子,没有碰过女子,如此这般也是正常的反应。
只不过这是他第一次自|渎,而他对温迟春有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