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组在不同考场,当宣布考试开始和结束时,没有喘息的机会,反倒欲加紧张,
心里毛毛的。
经过两天半的奋战,主线任务结决,四人组也各回各家,有时发消息,绝大多数时
间是在紧张又放松的卧床刷着手机。
高考前一晚
这天放假,四人组来张霖星家复习。
“秦河星!这题会了吗?!”冯若昌见她走神故意问。
秦河星回神呲出虎牙:“还是有点不会。”
周青叹气,张霖星在一旁幸灾乐祸。
周青微笑开口:“秦秦!放轻松嘛
秦河星也长舒气:“嗯!”
那天的时间似乎就是一眨眼,直到晚上众人才纷纷离开。
“叩!叩!“张霖星家的门被敲响。
张霖星开门:“‘女儿’怎么了?”
秦河星低着脸:我、我笔忘了!
他沉默,边望着她,边坐在沙发上。
秦河星抖着身子,背着他。
张霖星起疑:“你这是怎一一”
她扑进张霖星的怀里狂哭。
“我害怕……”
张霖星一怵,摸摸她的头。
“不是还有我吗?”
那一晚她哭了好久,好久,直到张霖星的胸襟完全湿透。
高考大概20天左右,成绩公布秦河
星以571.5的分数被汾川大录取。
其他人的分数也大差不差。
他们的第一志愿是清华大学,果然……
成绩出来后,四人相约去大吃大喝了一顿。
然后静等开学。
8月开学了
周青和秦河星被分在同一个宿舍,秦河星早上8点不到就起来,准备抢课。
不停的刷新着电脑页面,时刻准备枪
课。
“抢到了!抢到了?”秦河星尖叫。
周青和宿友都围了过来,屏幕上写着管理类专业——会计学。
“这个老师我打听过,对学生好!”
“!真的10块一天手借我!
同学们都认为秦河星走大运了,为她欢
呼。
周青白眼痛扰:“秦河星你找死?”
秦河星无奈的笑:“哈哈!是要死。”
周青选的是法学系,冯若昌选的是医学系,张霖星则是金融系。
大一时间过得不算快,微积分、近代史纲要等等,时不时的举办活动,秦河星则是一个头两个大,又是经济法又是实操的,昏头转向。
必修课英语课,辅导员点着名,四人组
的周青迟迟没到。
辅导员刚要写上“缺勤”,接完电话后立即跑了出去。
秦河星拿出手机“周青你人呢?”将短信发出后,便和张霖星和冯若昌聊起天。
晚上,依旧没见若周青的影子,但贴吧却爆了。
一楼:你听说了吗?
二楼:什么?什么?
三楼:今天有个学生在学校里昏倒。然后被抢教送去医院了!
四楼:真的假的?是谁啊?
五楼:宿舍的人说好像是2002班的周青。
秦河星顿时后背发毛,向辅导员请假,还询问了医院地址。
手机短信
辅导员:汾川人民医院,802房。
秦河星:谢谢!
秦河星哭着飞奔到医院,电梯缓缓上升,门开后,只见冯若昌和张霖星坐在病房门前的长椅上,阴着脸,手着搔着头。
秦河星哭腔问:“周青,怎么样了?”
冯若昌摇头。
张霖星眼里失去高光说:“不知道,从下午到现在一直昏迷,医生也没说给个说法。”
秦河星来到病房门前的小窗往里望,周青输着氧,血氧也是时上时下。
她哭着腾在病房门口,不知所措。
门推开了,医生沉重的走了出来。
三人连忙起身
“医生,她怎……么样了?”
医生生无可念的摇摇头:“胃癌晚期!”
张霖星立刻瘫了下去,秦河星否定的摇
头,冯若昌蹲在地低头哭了起来。
医生又开口:“如果稳定下来的话,她最多只有5个月,也不好说,癌细胞已经扩散了。”
空气充斥着刺鼻的药水味,心电滴滴的响,差一分钟的时间钟开始了倒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