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的话,呵,真会玩,法力尽失,且看她如何圆下去。
沈念念妩媚的面庞,猝然发狠,素手捏起了尘的下巴:“和尚,奴家可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听到女子如此,了尘再也忍不住了,反身压住沈念念,凝眸浅笑,“就这,有的是力气和手段?嗯?”
“和尚,你骗我?好狡猾的和尚。奴家别你骗了。”沈念念又哭又打,盈盈的眼泪落下如同断了线的珍珠。
“贫僧诱你前来,你便来了,今日贫僧便替天行道收了你这只妖狐,让你不再祸害别人。”了尘语气一转,在沈念念耳边嗓音低沉,“贫僧就勉为其难地收了你。”
说着,便迫不及待地拦腰抱起沈念念向卧房走去。
沈念念倏忽间天旋地转,宽大的裙摆转了个好看的弧度,等反应过来已在了尘怀里,她只能双手怀抱着了尘。
了尘抱着沈念念来到榻前,盯着沈念念一件件地脱去外面的衣物,怀胸戏谑看着她的一举一动:“妖狐,让贫僧见识见识你的手段。”
随即欺身而上,沈念念花枝乱颤,了尘吻着她,“今日贫僧便试试你这两天学的如何。”
面对沈念念如斯,了尘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沈念念心里的空虚也不断填满。
“你这只妖狐。”,了尘不再顾及,身下的沈念念柔弱无骨,被他摆了许多羞耻的姿势,了尘仍觉不够,见沈念念香汗淋漓,面如春色,“你这妖狐,就会勾引男人,说除了贫僧勾引过多少男人!”
“没有没有。”沈念念媚/态横生。
了尘听到大受鼓舞,两人辗转缠绵,泄了一室春光。
沈念念醒的时候,她的声音断断续续:“和尚,慢点。”
“妖狐,真是妖狐,勾的贫僧魂不守舍。”话说沈念念真是个妖精,专门勾搭他来的。
他问沈念念,“是贫僧好,还是别人好。”
“和尚最好。”
“以后敢勾搭别的男人不?”了尘问她,“敢勾搭别的男人,贫僧便把你锁起来,关到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咱们好好算账,贫僧亦有的是力气和手段降服你!”
沈念念的直觉告诉她,这话好像是说给她听的,她拍着和尚的大光头,保证道,“不会的,不会的。”
了尘仍放不下心来。
暗道,这女子真是尤物,若不是名声传的不堪,京中多少男子愿意求娶,哼,还不是娶回去做妾,哪有跟他回去做侧妃的好,他是亲王,娶了她,对她来说是无上荣耀,况且她的身子给了自己,不嫁他嫁谁。
“你且听好,以后娶了你再勾三搭四的,敢给贫僧戴绿帽,贫僧有的是手段治你!”了尘不放心,又叮嘱了一遍,此女子手段颇多,动魂慑魄,勾人心弦。如今被自己破了身,更无所顾忌。
“好好好。”沈念念忙不迭地答应他。
了尘暗道,莫不是自己说的话她根本没在意,有些懊恼。
两人颠鸾倒凤,直至中午日上三竿,元儿早已起床,自己梳洗好,听见禅室内他父王正欺负他娘,娘一直哀哀地哭,急急地拍打房门,用尽全力呼喊着:“师傅开门,不要欺负我娘。”
了尘听见儿子在门前唤,这才停下了动作,起身穿衣收拾了一下,打开房门,儿子迎面打了他一拳:“让你欺负我娘!昨天虽说娘劈了你一掌,但你把娘打晕了一次,娘都不计较了,还说给你赔礼道歉,你就这么欺负我娘。”
了尘望了一眼外面已是大中午,俯下身来,盯着儿子的眼眸:“贫僧没有欺负你娘,贫僧在哄你娘开心,你娘那是乐的。”
元儿狐疑地打量他:“是吗?”,看见他父王脖子上有道红痕,他指着那处问:“冬天有蚊子吗?这么大一只蚊子把师傅咬了。”
了尘这才反应过来,“是是,贫僧房里有只蚊子,贫僧正帮你娘打呢。”
原来如此,倒是错怪父王了,元儿道:“刚寺里的僧人送斋饭过来,都中午了,咱们吃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