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别期待了,这个我也不行,记工分,两点最重要,一是公分多少,二是是谁干的,首先说说这公分多少,我连活怎么干我都搞不清,我怎么通过人家一天的劳动成果来评价这个人今天应该记几个公分?总不能让我看脸计分吧!
再说说这识人问题,我去村里这么久,大多数人我见了还是两眼一抹黑,反正我是小哑巴,见人点头露个笑脸就行,万一有一天,我可以在外人面前讲话,我也不怕,男的叫叔,女的叫婶,反正我跟村子里的人都没什么关系,不存在那种还在襁褓里的爷爷和拄着拐棍的孙子这种比较特殊的情况,但给人家记工分就不能这么搞了,一杆子打下去三个建国,两个建军,四个建业,我知道他们全名都是不一样的,但村里人彼此沾亲带故或者是老邻居,见面为了显得亲切点,都不加姓氏,我不行啊,这要让我干记分员,我该怎么记录?
总不能让他们自己写自己的名字吧,就是村里的记分员还有好多字不会写呢,更别提大多数村民了,我之前还看到公分本上有人叫,王八蛋,我到现在都不敢问,这个王八蛋到底代表村里的谁?”易欢越说越上头,很快又写好一张纸。
“我不问了,你直接说,村里还有什么让人艳羡的‘好工作’,你先把手上的写好的单子给我。”西西接过单子,又一次递给门口的助理。
“哦,对了,还有村小学的老师,这个也不好,教的都是皮猴子和邋遢鬼,皮猴子就是那些村里的小霸王,上树能摸蛋,下河能抓鱼,要是惹着他们不开心,随随便便抓条蛇来吓吓你也是有的,之前有个小学的女老师就被坑过,他们在她茶缸里放了条冬眠的小蛇,被发现后,他们还笑着说就是开个玩笑,试试老师胆子大不大,我去,这种缺德事干完还能这么理直气壮,他们怎么不找根绳子挂树上,把脖子放进去,看看上吊能不能吊死人。
后来去找了小孩们的家长,这些人更离谱,知道自家孩子害了人不赶紧毒打一顿,带着小孩上门道歉,竟然还能风轻云淡的跟你说一句不就是开个玩笑吗?这么较真干嘛,他还小呢,这种人,真的是从根子里坏完了,歹竹出不了好笋,没救了。
好像仓库管理员也是一个好活,这个……”易欢顿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这个能干?”西西一听,以为有戏,赶紧问道,她看了看表,已经下午一点半了,这边最多再待半个小时,再长,易欢可能要抹黑回去了,她想趁着两人在一块,赶紧把她在村里的工作问题解决一下,虽然靠着她的东西和钱票,易欢不用干活也能在村里了生活的很好,但是在华国这段时间,西西也知道,有人就因为不干活,光吃饭,让人举报这是享乐主义行为,属于资产阶级的作派,如果在她身边,她护得住,她能用真金白银砸出来单子,都是易欢的功劳,这乡下,可就不好说了。
其实,也不算不好说,西西心里隐隐有了一点想法,她还需要仔细规划规划,毕竟这可不是买东西,有人买有人卖就行,这中间牵扯的事情就很多了。
“要不你在村里找人假结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