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星在发光,餐桌上有布丁,南瓜灯那么明亮……你怎么会有心思再去考虑那个?”
“哈?”德拉科停住了,不可置信地望着我,甚至没想起来要生气。
“……愚蠢……祭品……奴隶……”
那个虚弱而嘶哑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我注意到不只是德拉科,整个人流都停止了走动。
在我们面前的走廊上,管理员的猫尾巴插在火把支架上,红色的眼睛瞪的大大的,僵硬地倒吊着悬挂在那。我无法抑制地颤抖起来,脚步不停地向它走了过去,它的眼睛和我的持平在同一高度上,我耳边的一切声音突然开始扭曲,失真,变得尖锐,变得模糊。
“……她是吊死的!她罪有应得!”
只有那个声音还清晰,甚至带着嘲笑的意味,我当然知道它是在说谁。我碰了碰那只猫。
“它还活着。”像对大家说,像对我自己说,又像是对那个声音说。
洛丽丝夫人背后的墙上还有一些字迹,闪着黏糊糊的光:
密室已经被打开,
与继承人为敌者,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