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我没听清。”
“克利切什么也没说,”小精灵又朝乔治鞠了一躬,继续说下去,“这是他的双胞胎兄弟,一对古怪的小野崽子。”
我一定要把这个秃毛怪物揍扁——
“……还有那个私生子小杂种,她早晚跟忘恩负义的少爷一样进阿兹卡班,他们这类人的眼神都一个样——她还有脸走到老克利切面前,就好像我们是朋友似的……”
“是的。小杂种,私生子,带来厄运的脏东西。”我俯下身子直视着克利切灰蒙蒙的眼睛,“我就待在这儿,在你女主人的房子里,走她的楼梯,用她的东西,而且还要扔掉她囤积的破烂,抱怨她糟糕的品味。如果你再敢放半个屁,我就叫你那忘恩负义的少爷送你一件衣服(释放家养小精灵),给你自由,跟你的变态女主人永远说再见,听明白了吗?”
克利切的大眼睛里迅速溢满了泪水:“多么——多么无耻啊!布莱克家族不能离开老克利切!克利切不能离开布莱克!克利切誓死为布莱克效忠——直到——直到死!”
“没错,我就是无耻,你能想出来那些形容词不够描述我的十分之一。我不管你们谁离不开谁,现在闭上你的嘴从这个房间出去。”
克利切的嘴巴颤抖着,小天狼星从外面走进来了:“好精彩的演讲。好了,出去吧,克利切。”尽管还是压低声音念念有词,克利切似乎不敢违抗他家少爷直接的命令。
“段里,小天狼星,他脑子不正常,”赫敏恳求道,“我想他并不知道我们能听见他的话。”
“我才不在乎他知不知道……”我闷闷地说,转向了克利切盯着看的那块挂毯。
“他独自待得时间太长了,”小天狼星说,“从我母亲的肖像里接受一些疯疯癫癫的命令,自己对自己说话,肖像毕竟不是活生生的人啊……”
“小天狼星?”我注意到那挂毯似乎是个家族树,“为什么这上面有我妈妈的名字?”
“那上面还有唐克斯、莱斯特兰奇、马尔福……我没见过你妈妈几次,但她一直都很受长辈们的喜欢,算下来的话,她应该是——我爸的叔叔的儿子的妻子的妈的堂姐的儿子的女儿……所以你应该是我的——算了,反正纯血家族都有点亲戚关系就对了。”
乔治忽然扔掉手里的狐媚子喷雾,聚精会神地来盯着这块挂毯。
“你在这上面的哪里?”我接着问小天狼星。
“这儿,”小天狼星指着一块儿被烟头烫出来的空洞,抓了抓头发,“不说这个了,你跟哈利有没有为明天的庭审对对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