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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 章(2 / 2)

下来的误打误撞去打开那个宝匣,可无果,所以她回来,想从结束的地方重新开始,让回忆限制现在过分放纵的自己。可身体似乎有了被真相操动的肌肉记忆,越接近,越躁动。

“不,她只是死了而已。”李梦瑶也被飙升的肾上腺素刺激的口干舌燥,她起身拿过樊秋没喝完的酒杯,特地找到她喝过的痕迹,缓缓贴了上去。

从模糊的杯底看着被扭曲了的不安的樊秋,李梦瑶被那副小丑样逗得肚子疼,“难得逗得我这么开心,作为报酬,我只能告诉你,”她把膝盖抵在樊秋的两腿之间,身子慢慢往下压,最后用带着酒气的声音凑在她的耳旁呼气,说:“这个赌约还没结束。”

樊秋瞳孔骤缩,无意识的吞咽口水,艰难的让自己冷静着,她忍着颤抖,转过头与李梦瑶对视,“你怎么知道的?”

“哈哈,我知道,比你想象的还多。”李梦瑶掏出樊秋风衣内口袋里的卡,“这是我应得的。”她轻吻一下,接着拿着卡走了出去。

樊秋没了忌惮,整个人瘫软在沙发上,“赌约还没结束?”她扶额思考着,可秦默都死了啊?沉默,安静的房间里隔绝了车水马龙,一滴水砸落的声音都变得格外清晰,樊秋胡乱摸了两把,她把这个感性的自己全都归咎与酒精,“妈蛋,烦死了!”

等李梦琴回来,房间里已经没了樊秋的踪影,她抚摸了下沙发,已经冰凉了,看来走了有一会了。她大字型的把自己摆在床上,盯着黑黢黢的天花板突然狂笑了起来,“妈的,太精彩了,还好那时候没去死啊。”

秋的最后一丝脾气就是炎热的中午,从酒吧里出来,樊秋就打车直冲进了宫盛集团的总部。

“宫芜呢?”虽然脸上看不出什么,但赤红的耳垂和模糊的眼神,前台小姐都觉得不应该把宫总交出去。

“抱歉女士,请问您有预约吗?或者是朋友的话,可以亲自给宫总打个电话。”商业微笑,商业微笑,前台小姐尽量维持着,并且祈祷着这不会是个耍酒疯的酒鬼。

樊秋眨巴了两下眼,晃晃悠悠的从上衣口袋里摸出了手机,径直走向一旁,拨通了电话,“嘟…喂。”

接的到是快,“一直没换号码啊?”

宫芜听出了樊秋声音的不对劲,“你现在在哪?”

“你公司楼下。”

等宫芜下来的时候,樊秋已经在候客厅的沙发上睡着了,看着她还是穿着皱巴巴的那一身,宫芜先是把自己的西装脱下来给她披上,连喝了两天酒,樊秋风衣上的酒气熏人,他皱着眉头打了电话,让人给她送新衣服来,接着抱起她转身上楼,经过前台的时候宫芜停了下来,“下次看见她来,不用拦着,随她便就行。”

电梯的等待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漫长,封闭的空间里贴的很近的两人心跳声格外明显,看着怀里轻喘着的樊秋,似乎每一次能抱着她都是在喝醉以后啊。

他又想起了昨晚,他又想起了之前,“小卷毛。”樊秋好像很喜欢摸自己的头发,看着电梯墙上倒影的利落背头,可以考虑换个发型了,宫芜想着。

正当宫芜思考的时候,突然感觉胸前一紧,樊秋醒了,正紧抓着他的衬衫哭,脑袋埋进他胸里小声低喃着,“是我的错吗?”

“什么?”他没听清,低下头。

“放我下来。”

去办公室的路上是久违的平静,樊秋喝了酒,情绪一来眼泪就止不住,一直抽噎着,宫芜走在她身后,越来越慢,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宫芜甚至想逃,刚刚她说了什么?是不是自己走了她就平静了。这些年来,他一直是这么做的,这一次也无所谓吧。他准备溜了,悄悄的离开就好。

“喂,我不知道你办公室在哪,带路。”可惜,樊秋叫住了他,两个人换了位置,他又总是忍不住回头偷看,樊秋没他那么懦弱,她不会逃,宫芜都不知道她这点到底是好是坏了。

一进门,“砰!”的一声,樊秋拽住他的脖领把他抵在门上,眼泪在路上一直没能止住,现在也是从眼眶里一个劲的涌出来,“宫芜,你告诉我,你赌赢了吗?”

“什么?”宫芜一愣,后背的撞击让他感到微微刺痛,他不知道樊秋知道了什么,他现在能做的,只是抬手,不厌其烦的抹去她眼角的泪,刚刚电梯里没听清的话逐渐清晰,“不是你的错,怎么样都不会是你的错。”他试图舔舐樊秋竖起的尖刺。

“但秦默死了!”樊秋猛的推开他,颤抖的身体顽强站立着,“我们都是杀人犯。”两天都没能睡一个好觉,酒精和愤怒的加持下,樊秋的眼睛猩红的吓人。

看着樊秋的模样,宫芜的眼眶也撑得酸涩,“我要怎么做你才能觉得不是自己的错。”他的声音有气无力,对于樊秋,他们的关系就像是火源和火药,自己再怎么渴求,也只能远远的看着,距离逾越一点都会让彼此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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