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墀也在场。”
罗袂公主点头,发起命令:“菊花,宴会可准备好了?”
娇菊儿点头,“我定多派些人手,这就把翟兰儿唤来。”她望着周围的奴婢,抬起右手,“罗袂公主即将更衣了,你们都退下吧。一切按崔兰儿的安排,有何不懂可前去询问兰儿,曦儿记得把兰儿唤过来,就说公主有急事商议。”
曦儿点头,鞠躬行礼,“奴婢听清楚了,这就去把崔兰儿呼唤过来。”
待奴婢们都端着托盘离开了宫殿,曦儿和念儿合力将大门关上,各自赶着完成自己的任务,曦儿便听从公主命令前往御膳房寻找崔兰儿了。
片刻,罗袂公主直起身来,“菊儿,立即前去给我寻来两桶碎冰,将冰块倒入沐浴的汤水中。记得需得桶中的汤水凉透了,再将冰水倒入,冰雪融化数十分钟再提醒本公主沐浴更衣,听清楚了吗?”
娇菊儿点头,“是,可是公主……这、”
罗袂公主抬手前却将娇菊儿扶起身子,安慰道:“不打紧…今晚可是组成了一局好戏,你可莫要打岔了。哦对了,记得将此封信严密送到闫大夫手中,万万不可出现任何差错,不允许让任何人看到并知晓此事!!”
娇菊儿乖乖回应,“好!”
长春宫外数几位婢女在清扫着落叶,还有在擦拭着池边的雕像,小院里的花丛也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在千年之久的桃花树下挂着荡秋千的架子,随风飘荡,晃一晃的,缓缓地摇曳在空中。
不久安排此次宴会的总管人——二殿下,纷纷派遣人力来布置现场了。二殿下来时急匆匆,脚步都比往常快了整整几倍,亲手提着糕点。殿下停留在那棵千年桃花树下,仔细吩咐了任务,“所有的垃圾都要清扫,那边花丛的树茎不能冒出来,赶快通通给我都修理了。还有这个荡秋千,立马把它给拆了!”
其中几位婢女跪了下来,急切的说道:“殿下万万不可,罗袂公主最是疼爱这座秋千了,倘若拆了,公主得生气了。”
二殿下一顿,改点说:“行,酒席往右边挪点,尽量不要靠近树木以防落叶跌下。其他有何不懂的,可前去询问小查。”
小查直起身来,向前挪过几步,“好的,殿下!”
不久,二殿下命令全部人停下动作,郑重的开口:“一切误差和疑惑,以小查为主。有何不妥再来向我禀告,罗袂公主呢?初玙哪去了?”
奴婢们一并回应:“是、”
此时,身着淡蓝色衣裳的奴婢抬起脚步,温声说道:“二殿下稍等片刻,奴婢这就去告知公主!!”
秋露敲着大门,双手互相拱让,“罗袂公主,二殿下在阁外。”
罗袂公主蜷缩在冷水中,面色发白。娇菊儿站在一侧,徐初玙朝菊花摆摆手,娇菊儿立即领悟到公主表达的意思,“罗袂公主不方便见客,传话劳烦二公子稍等,不可怠慢,在长春宫池边的石庭小憩片刻,再端来些点心。”
秋露道:“是,罗袂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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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菊儿拂了拂浴盆中的冰水,不禁感到分外难以接受,“公主,可以了。身子伤坏了可怎么办,虽然也是情有可原。哪怕就算熬过了这一关,又如何?这身子骨都被折磨坏了!!”
罗袂公主唇角越发苍白,紧紧地抿成一条直线。双手踏在浴桶两侧,她闭合着双眼,时不时肩膀随即颤抖,徐初玙忍了又忍。初玙终于感受到自己承受痛苦的尽头了,上半身的肌肤裸露在严寒空气,如胭脂般的皮肤染上一层绯红,纤瘦不堪的肩胛骨背后是两道刀痕,“菊儿,快、快……扶我起身!!”
娇菊儿:“小姐,慢些!!”
水温冰凉又清冷,空气中冒着严寒的雾气。徐初玙有些刺痛的张开嘴巴,冻得简直全身发颤,“菊儿,在我睡榻安上棉被,越厚越好!”
徐初玙更换好衣物过后,娇菊儿搀扶着她,一路小心翼翼的扶回到了床榻上。初玙仍是抖着身体,打了个喷嚏,娇菊儿便连忙的盖上了冬被,蹲坐在一旁安慰公主。徐初玙仔细吩咐几句过后,娇菊儿便赶忙离开了闺房,顺带将大门紧紧关闭。
片刻,崔兰儿赶到了徐初玙的闺房。一脸瞧见这脆弱的面容,兰儿急忙向前搀扶初玙,崔兰儿双膝跪在地板,她眼珠子不停的转着,双手紧紧握着,忧心忡忡的问:“小姐,你当真要如此?”
初玙略显吃力的说:“既然已经接受现实,那我必定承受这痛苦!”
崔兰儿的情绪越发激昂,“还是小姐当真相信闫大夫,南炎大太子和二太子更是来者不善。这一场宴会更是活生生的直接把小姐搅活了进去,小姐往日可如何是好。我今日在御膳房打听到一则信息,关于此次宴会是白玉墀提议的。当今两国战乱,白玉墀身为南炎的质子,在这边头都难抬得起来,父亲定不肯接敌国质子的诡计,可曾想背后必定有靠山,除了本国人,顾名思义那定是远离他乡访问的同国人了。”
徐初玙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什么?是白玉墀提议,他为何要……”
崔兰儿扭扭捏捏的问:“公主你莫不是还放不下南炎派遣来的质子吧?他曾经可是差点把你害死了,白玉墀出身本就卑微。我和菊花自幼便是你的贴身丫鬟,看得出当年,由于那场灾难白玉墀简直恨透小姐了。”
“由于那场灾难白玉墀一家之人,全都客死他乡。当时陛下设宴会宫中失火,分明有人陷害小姐。在白玉墀一家所住的楼房洒火,前些日确实同白小姐有争执,当天晚上又和白玉墀的亲生母亲产生隔阂,但是失火时明明奴婢全程陪在公主身边。而且幕后之人出卖了府里的下人,说是小姐吩咐的。”
“还把当时你和白家的矛盾全都扯了出来,后面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