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府邸。
那日婚娇停在赵国王宫,他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嫁衣灼灼的芈颜,而是跟在她身后,黯淡无光的姬禾。
天知道,再次见到她,他有多惊喜。
尤其之后,他发现她有意接近他,经常在不经意间,撩拨他。
他觉得有趣,想看看她到底想干什么。
就这样过了两年,她还挺沉得住气,一直没有做出其他逾越的事情。
反倒是让他,失魂落魄,率先丢了一颗心。
那夜她给他下药,他顺势要了她。
他想,或许她只是想找一个避风挡雨的依靠,才用计谋,主动献身,依附于他。
情迷意乱,进入的时候,他的身体很愉悦,但是他的心在钝痛。
那层薄膜阻碍着他的深入,清楚地告诉他,她还是完璧之身。
年轻貌美的女眷战俘会遭受什么,他一清二楚。
他以为她或许早就遭遇了那些欺侮。
事实却在告诉他,她没有经历那些。
他既开怀,又难过。
难过她在那样环境,还保留着清白,可想而知,背后遭受了多少更为艰难的折磨。
他想起早年,安插在楚国的间谍,传回来的关于姬禾的消息:
某月某日,她被安排做了什么……
五月初八,她被挤兑,没有用晚餐……
九月九日,楚国公主游湖,天降大雨,随侍宫人衣衫尽湿,送至浣衣局,全由她浣洗。三百件衣裳,她洗了一天一夜,一夜未眠……
十一月十七,她于冰天雪地,罚跪在庭院之中两个时辰……
思及此,赵翦不由对姬禾更为怜惜。
明明他想要对她轻柔一些,却在药力的作用下,几度控制不住自己,身下的动作越来越粗暴。
赵翦记得,夜里她曾几度痛呼出声,沙哑着声音推搡他的手臂,让他慢一些,轻一些。
翌日醒来,赵翦回想起自己昨夜的失控,还在想要如何面对她。
他问她想要什么,本意是想,无论她要什么,他都会成全她。
没想到,她又给了他一个更大的惊喜。
赵翦觉得自己,简直三生有幸。
那一天两人坦诚相待,赵翦问姬禾想为鲁国复仇吗?
她垂睫,坦然道:“灭楚祭鲁,确是我的夙愿。”
赵翦执起她的手,重重捏了捏。
他在心中暗自许下一诺:
给我几年时间。十年,最多十年,阿禾,我帮你达成夙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