芝加哥格温酒店。
抹足了发胶的银毛法国男子心满意足的从散发着香氛气味的卫生间内走出。
“呀~不愧是芝加哥最豪华的酒店之一,便器被打扫得皮卡皮卡闪着光呐。”
“波鲁那雷夫,别管便器了,我们是来商量正事的。”乔瑟夫吐槽道。
“老头子,这件事情你别掺和了,我陪波鲁那雷夫去。”承太郎半倚在电视机旁,手里端着咖啡。
“不要把我当老年人啊!”乔瑟夫不满地抗议。
波鲁那雷夫不解地看向承太郎,“诶?不是说了欧洲地区交给我一个人吗?你跟着来做什么?”
“JoJo总担心你一个人行动会出事呢。”
“吵死了,花京院。”
“亚洲那边就交给我和阿布都尔先生,波鲁那雷夫你和JoJo就安心调查欧洲地区吧。”
“不行不行,花京院你还是和承太郎一起去欧洲吧,老夫和阿布都尔调查亚洲。”乔瑟夫额角冒汗。
花京院一愣,“为什么?”
“你和承太郎年龄相仿,也比较有默契嘛……”乔瑟夫挠了挠头。
承太郎直勾勾地盯着自家外公的眼睛,“老头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们?”
“没有!”乔瑟夫连忙摆手,“绝对没有!不要小瞧我啊,我才69岁!调查个箭头的精力还是有的!”
花京院看看乔瑟夫,看看承太郎,然后又看向乔瑟夫,从茶几上摘了颗樱桃放嘴里无声REO起来。
“你们不要这样用审视的眼光看我呀!”
“不,我没有审视您,乔斯达先生。”
“总之就这么定了!承太郎、花京院、波鲁那雷夫去欧洲,我和阿布都尔去杜王…去亚洲,我是掏腰包的,我来决定,就这样!”乔瑟夫拍板。
“…….呀累呀累。”
老头子绝对有事情瞒着他们。
......
出了酒店回校的路上,花京院并排走在承太郎身侧。
“JoJo,那个女孩的事情你查清楚了吗?”
“啊,她应该不是替身使者。”承太郎摩挲着腰带处的皮质口袋,“而且,我托老头子调查过,cc线确实是芝加哥政府特批的列车。”
“所以当时她是真的在等车。”
“但她出现的时间点实在是太可疑了,再加上当时候车厅只有我和她两个人……”承太郎没有再说下去,让他起疑心的原因其实还有一个,就是列车进站时的那种梦境般的诡异感觉,他不知道怎么去和花京院形容,因为那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从埃及回来之后他们多次遭到过迪奥残党的报复,其中包括能够制造幻境和控制精神的替身使者。承太郎觉得自己有些草木皆兵,从去年看到那张念写开始,他那根紧绷的弦就再也没有松弛过,说实话,他有点累,不是□□上的疲惫,是看不清楚自己未来的那种,心理上的倦怠。
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搭上承太郎的肩,“不用感到愧疚,你的怀疑很合理。那看起来确实像是一场刻意营造的偶遇。”
“花京院,我并没有愧疚。”
“......也对。”花京院笑了笑,“我只是有点担心你这样时刻维持警惕会吃不消。说到这点还真是羡慕波鲁那雷夫啊,毕竟那个家伙是那种,哪怕知道自己正在被追杀也不会失眠的类型呢。”
“你最近的心情倒是不错。”承太郎一针见血地指出自己好友心境上的微妙变化。
花京院挠了挠脸颊,“只是想通了,生活其实也是有很多惊喜的。”
“哼。”承太郎决定不再揭穿这个脑门上冒粉泡泡的家伙。
......
“你说那不勒斯现在的气温如何,需要带羽绒服吗?”巴哈尔往行李箱里塞了两双棉袜。
“弗林斯女士,你是去处理死侍的,不是去度假的。”上铺传来友情提示。
“哪怕是龙王也不能阻止我在低于10摄氏度的天气里穿羽绒服!上次音乐会我可被你害死了,那么冷的风让我穿吊带!”巴哈尔把叠好的黑色面包服从衣柜里搬了出来。
“我再也不会采纳你的穿搭建议了!”巴哈尔气愤地总结。
“你不是收获了禁欲系小帅哥的围巾吗?你不穿吊带他能给你围巾吗。”越言泽指向巴哈尔挂在床头的那条宽厚的织物。
“还这么郑重地挂在床头,我以为只有奥特曼的手办才有资格被你放在床头。”上铺的家伙顿了顿,又拿下巴指了指巴哈尔床头那一排红红蓝蓝的光之巨人,“只是一起呆了一天而已,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已经跟正义大朋友们一样重要了吗?真是令人嫉妒,上次我在宿舍里练燕返不小心磕到了迪迦,你可是连续26个小时没理我。”
“阿呸呸呸呸呸,这两件事没有因果关系!”
“我不明白为什么施耐德教授会把我派去处理这种任务,还搭上你,你这么幼稚又这么摆烂。”越言泽慢悠悠地从上铺爬下来,打开衣柜的门,从层层叠叠的衣物里抽出一根两米长的黑色棒状物。她解下缠在上面的层层布带子,表面印着龙纹和海水纹的刀锷暴露在空气中。
越言泽拇指抵住刀锷,“噌——”的一声,嵌有红色纹样的刀身出鞘,在寝室的灯光下闪着寒光。
备前长船长光,历史上佐佐木小次郎的爱刀,刀身奇长,有传为三尺二寸,也就是98厘米。然而越言泽手里的刀鞘似乎远不止这个长度。
“闲着没事别把这玩意拿出来晃悠,捅到我晾的衣服可怎么办,这两天下雨,衣服可全都挂在室内。”巴哈尔头也不抬收拾行李,“你要是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