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太贪心了,在人群中多看了他一眼就无法挪动双眼,贪婪的想永远把他的模样刻在脑海里。”
“但我也是庆幸的,庆幸他和我记忆中的无差别,甚至过得很好。”
人世间得失取舍,又不是她一个人爱而不得。
他永远熠熠生辉的在她的青春里,这样就足够了。
千叶没再说什么,安静的走出审讯室。
拿起手机想给松田回个电话,但想想还是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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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和景光一组,准备前往野田川另外一个物业查看情况的时候刚好接到了伊达的来电,称国际机场来电,美华买了最近去柏林的机票。
零和景光目前的位子是离机场最近的一组。
两人接到指令马不停蹄的上车,景光熟练的从副驾驶拿出警铃灯放在车顶,零驾驶着从研二那学来的车技极速狂飙在道路上,周遭的车听到警铃声也熟练的让开道路。
刚下车,景光掏出手机就给伊达报信,“我们刚到机场。”
“好的!务必将野田川美华带回警局。”伊达在另一头叼着牙签,语气里丝毫不演示对队员的赞赏,“我们在警局等你。”
说完,向一旁的松田给予了个肯定的点头。
机场工作人员认出了在排队等候检查的美华,迅速拿起call机给后台反馈,后台收到讯息后马上联络了正在巡查的两位警员。
美华本就是想着要逃,看到机场工作人员反常的举动后,将脸上的墨镜往上推了推,然后在众人察觉的情况下悄然退出队伍。
刚转身,面前就传来了两种不同的脚步声。
“野田川太太,这么着急赶着去哪里呢?”
两名身穿浅蓝色警服的警官气喘吁吁的跑到她面前,景光从胸口掏出自己的警员证亮出来。
女人的心不禁咯噔了一下,但很快眼里的惊讶就被掩饰过去,微笑,“没去哪。”
她伸手拿下墨镜,不紧不慢道,“反而是两位警官,找我什么事呢?”
“关于你丈夫野田川一郎被杀一事,有点问题想问你而已。”
景光自然是不相信她说的,在机场还说没去哪,“难道你就不想知道凶手是谁吗?”
“我有看新闻。”美华的声音听起来没有意思波澜,反问,“如果小葵不是凶手的话……那找凶手不是警察应该做的事吗?”
女人说的煞有其事,“况且最近发生了这么多不开心的事,我想走开一阵子而已。”
“那也是难怪的,自己的丈夫死了,凶手居然是自己的养女,当然是可以理解。”
零看着女人漠不关己的态度,恰逢手机传来声响,是伊达将相关图片传送过来。
不想提及此事,女人脸上波澜不惊的面容开始有些许变化,秀眉微蹙,“你究竟想说什么?”
零将图片打开呈现在女人面前,“这是p3证物,是法医从死者野田川一郎的致命伤口里面发现的。”
零撇了眼她手上精致的美甲,随后扬起胜券在握的笑容,“但或许你应该解释一下为什么你美甲上的水晶钻会出现在死者致命伤的血肉里面。”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美华轻笑,“况且一颗水晶钻就想定我罪?”
虽然她嘴里不承认,但语气却已经变得不平稳。
景光注意到这点,顺着她的话说下去,“爱美是女人的天性,但是只要我们将在死者身上发现的水晶钻跟你指甲上的水晶钻做一个对比,就可以知道是不是从你手里这款美甲里面脱落下来的。”
“没错,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定罪的证据呢。”零和景光相视一眼,明明说的是疑问句却用的肯定句的语气。
见此,女人也不再挣扎,叹了口气,语气充满不忿,“果然……还是百密一疏。”
景光和零将野田川美华带回了警局,刚进门,伊达和松田都在等着,甚至还有研二。
刚刚伊达已经将情况大致跟研二说了一下,男人听到后也是马上赶回了警局。
景光将美华带进审讯室,研二走到零面前,熬了几个晚上的声音听起来很是憔悴,“她……承认了。”
“八九不离十吧。”零拍了拍研二的肩膀,然后将美华的行李递给伊达,让他通知鉴识科过来清点。
审讯室内,景光和零坐在美华对面,女人的状态肉眼可见变得憔悴。
事到如今,她也不准备隐瞒,还没等两人开始问,就自顾自说起来,“野田川一郎是我杀的。”
“我20岁就认识了野田川一郎,那时他只是个刚刚出来社会的小医生,我是护士,不可否认他很有投资眼光,家底也很不错,很快我们结婚了……结婚后他开了自己的诊所,我也就跟着他忙得脚不沾地,到后来他事业稳定了,我们想要孩子了,才发现我的身体已经因为长期的劳累而劳损了,无法再怀孕了。”
似乎是回忆起了什么美好的事,女人眼中带泪却依然保持微笑,“那会他抱着我说他并不介意,他只爱我……后来机缘下我们养了小葵,他对小葵和我都很好。”
话锋一转,女人眼里却充满了杀意,“可是后来有一天,我感觉他变了……我开始怀疑他在外面是不是有了别的女人,所以我在家安装了摄像头监视他,却被我发现……他居然想qj小葵!”
“那是我们的女儿!我当然不会让她这么做!!”女人越说越痴狂,“所以我拿着视频威胁他让他远离小葵,然后就带着小葵搬了出去。”
景光觉得不可思议,“那你当时为什么没有揭发他?或者跟他离婚?”
“我付出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