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坏事!我明明让她把毒药放进刑鎏的酒里,她偏要手刃刑鎏!天不容我!成,我认栽!” “刑鎏是你的心腹,你杀他也就罢了,却跟他娘子有一腿,你还是不是人?”杨山最痛恨这样的畜生,握刀的手青筋暴起老高。 “这能怪我?那么好的女人他自己不知道心疼、还天天糟蹋成那个样子。要不是我劝着,那女人早杀他千百回了!”任斐振振有词。 “任斐,有一点,我很奇怪,你夫人管你很严,你总是在当值时,才半夜偷偷溜出去一个时辰。应该是找邢家娘子幽会去了吧?可是,那个时候刑鎏一般都在家啊。你们怎么…” “哈哈,”任斐放声大笑,像干了一件得意的事不停炫耀一般,嘻嘻望着周正。 “没错!他在家!我让他娘子给他酒坛里放有迷药,每回喝酒他都会迷迷糊糊醒不来。我们在床上,就在他身边折腾,那种感觉简直太刺激了!每回不折腾七八回都不过瘾!” “呸!简直畜生!”杨山啐了任斐一口! “刑鎏也是瞎了眼了!跟你做心腹!”程峨也恨得牙根痒痒。 周正摇摇头,“没想到,黄成对你的伤害这么大!” “闭嘴!不许提他!”任斐吼了一声,然后,气哼哼接着问道,“单凭这一点怀疑,你不会这么大动干戈抓我。说吧,我还有哪儿露出了马脚?” “对,你是使君,仅凭这一点怀疑,我确实不能这么草率地抓你。还是因为黄成!他来了,好多事我就想明白了!” “黄成?” “对,黄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