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织的直升机按时降落在楼顶的停机坪上,Kir也遵守诺言,把手里的健一松开,放回到蝎酒家去。
然而,这个健一对刚刚Kir粗暴的对待产生了怨恨,在跪地起身的刹那,向后撞了出去,Kir受到了一个冲击后狠狠地跌下楼,接着他又迅速跑到了蝎酒家那边。
黑泽澄见状,什么也顾不上,直接扑过去趴在地上勉强拉住了挂在楼边的Kir的一只手,Kir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她也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救她。
也许是为了少给组织添麻烦,也许是为了摸不透的正义。
她一只手死死拉住Kir,指甲都嵌进了她的胳膊里,另一只手拼命撑住地面,两条腿使劲划拉着,努力地站起。
“你们的直升机很炫。”蝎酒家的人用枪指着黑泽澄,步步逼近。“我们也想乘着回家呢。”
就在即将把Kir拉上来的那一刻,蝎酒家的人对着黑泽澄的脑袋开了一枪,黑泽澄只能眼睁睁看着子弹飞向自己,扯着Kir的衣服,等待死亡的到来。
是她错了吗,难道她不该救Kir吗。
还是她本就不该安然无恙地活在这世上呢。
人生的岔路口分明那么多,我是怎么一步步选到今天,如此荒谬,如此猎奇。
还好,故事已经不必再继续了,我的岔路口在填下那张证人保护计划时,就彻底走完了。
子弹降临,黑泽澄却没有遇见死亡的到来,一头金发埋在她的肩膀里,安室透捂着中弹的胳膊,浑身冒着冷汗。
黑泽澄立刻醒了过来,一把把Kir拽上来,让她扶安室透上直升机,自己却站到了蝎酒家的对面。
“你们很急着离开啊...”
黑泽澄把□□上了膛,再抬起眼时,蝎酒家的人早就倒的倒,逃的逃。
安室透被送回组织的地下医院救治,黑泽澄和Kir守在手术室的门口,焦躁不安。
Kir端了杯咖啡,走到黑泽澄的面前。“抱歉,是我的疏忽。”
“你知道就好。”黑泽澄坐在椅子上,没有接过。
Gin穿着一身黑衣,把脸庞隐在黑帽之下,冷冷地开口。“你们这次干的不错,那位大人现在找你们,有重赏。”
“多谢,我立刻过去。”Kir起身,跟着Gin离开。
Gin突然停下脚步,侧身看着黑泽澄。“Merlot,你呢?”
“没空。”
手术十分成功,安室透吊着胳膊从手术室走出,黑泽澄冲上去,满眼热泪的拥抱住他。
“只是枪伤,怎么担心成这样。”安室透轻轻拍着她的头顶,拉着她的手向外走去。
“那位大人说要见我们。”黑泽澄擦着泪,笑着说。
“好,去完以后我们晚上吃火锅吧。”安室透提议。
黑泽澄轻推了下他吊着的胳膊,疼的他嘶了一声。“明明上次想和你吃火锅,你都拒绝我了,我食材都买好了!”
“我错啦~”安室透把头靠在黑泽澄头上,被她嫌弃地推开。
那位先生,还是同往常一样,背对着来者。
“这次做的非常好,条子们是咎由自取。”
“辛苦你们了,想要什么奖励?”
Gin站在一旁,看着面前的两人。
“能为您效力自然就是好的,只是希望以后您能更加看重我一些。”安室透为Bourbon搏到了更好的地位。
“这是必然。”那位先生爽朗的笑了一声。
“Merlot、好孩子,你呢?”
“我想更改我的代号。”黑泽澄小心翼翼地开口。
Gin听闻此言,变了脸色。“那是先生给你封的‘公主’之称,并且还从没有见过有谁更改过代号!”
“一直被叫‘公主’,不知道有多少人背地里笑话我呢!”黑泽澄怼着Gin。
“好,那你想叫什么。”那位先生爽快的答应了。
“Tennessee。”
“为什么?”这是款与Bourbon制作工艺极为相似的威士忌,Gin立刻明白了黑泽澄的心思。
黑泽澄道谢后,带着安室透离开据点。
“我最近喜欢喝。”
Gin看着她渐去的背影,叹了口气。
左右还是个任性的性格。
隔日,黑泽澄又去替安室透到波罗打工,她和小梓两个人交谈甚欢,招待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
另一边,发现黑泽澄又回到波罗的柯南,快速跑到毛利事务所上层的家里,缩在一个没人的地方,给安室透打了个电话。
“安室先生,她怎么又来波罗了,是来调查我的吗?”柯南脸色不佳。
“因为我又受伤了。”安室透语气里带了点炫耀。
柯南无语了一阵,又继续问。
“上次警视厅发生□□,烧毁特级办公室的、是组织干的吧?”
“不要总是问小孩子不该知道的事。”安室透故意不语。
“我偷看到了高木警官的卷宗,组织的人好像对每个人都各开了两枪,却没有直接杀害,反而是利用炸药和汽油把整间屋子销毁。”柯南仔细地分析着。“这是为什么?掩人耳目吗?还是虐杀?总不像组织的风格啊。”
安室透在心里吐槽着高木的不称职,这么重要的卷宗居然透露给一个小孩子,他举起手机接着说。
“你对组织,又有多了解?”
柯南印象里的组织不过是个不择手段的残暴□□,又怎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