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账!本王给你机会,是因为想放你一马,别不识好歹!” 梁宣恼怒的拽起裘千尘,眼神中的戾气深重,他恨不得立刻杀了这个该死的东西! 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只有裘千尘才救治的了宋昭慈。 药王谷的神医如果都救不了她,可能就真的没救了…… 梁宣死死的攥着,而裘千尘忽然间笑了起来,笑的让人毛骨悚然。 “我已经形同废人了,还有什么怕的?怎么,还打算再废了我一次?宋昭慈遇见你,倒了八辈子血霉!如果我是她,我也一定会自杀!和你在一起,简直是耻辱!” “你!” 梁宣额头青筋凸起,愤怒到了极致,他从未被如此威胁过,心中的怒火更深了。 但是想到了宋昭慈,他只能忍住! 宋昭慈对他来说,非常重要,他猛地将裘千尘推到了床前,“你想要本王剿灭药王谷,可以尽情的刺激本王!” “卑鄙小人!” 裘千尘攥紧了拳头,目光最终落在宋昭慈的身上。 不得不承认,他有些心疼宋昭慈,遇见像梁宣这样,实在是可悲。 他为她把脉的时候,发现她已经没有脉搏了。 他眉头紧蹙,紧接着去探她的胸口。 手猛的被梁宣拉住,“你想对她做什么?” “她现在这样,和死人有什么区别?没有脉搏,也不让探心跳,你不如直接一刀杀了她,这样她就永远自由了。”裘千尘阴沉的目光,没有半分玩笑。 梁宣咬紧牙关,最终还是松开了手。 裘千尘探了一下她的心跳,感觉有些轻微,但是有,那就能拉回来。 他用命令的语气,命令梁宣,“你,把我的包袱找来,没有包袱,她会死!” “你最好将她拉回来,不然本王一定杀了你!血洗药王谷!”梁宣愤而甩袖,命令侍卫赶紧去找。 很快,包袱被找了回来。 裘千尘取出灯盏,将银针放在火焰上炙烤。 原本银色的针,瞬间变得漆黑。 裘千尘蹙眉盯着,转头看向了梁宣,“看来,你府上有人不希望宋昭慈活着,真是可笑至极!一个想杀了她,一个想救她,到底是希望她活着,还是希望她去死?” 梁宣看着他手中的银针,陷入了沉思。 难道是她…… “给神医再准备一副银针!”梁宣离开了宋昭慈的院子。 裘千尘冷冷的看着他背影,只觉得讥讽! 那么希望宋昭慈活下来,怎么不好好看管自己的后院? 愚昧无知。 梁宣离开宋昭慈的院子,很快来到了花怜这里。 花怜坐在院子里,沐浴着阳光,心中暖洋洋的。 柳依依对她构不成任何威胁,就是最好的消息。 看见梁宣来到她的院子,她笑着迎了上去。 却忽略了梁宣眼神中的冷意。 “王爷,你怎么来也不提前打一声招呼,怜儿好命人为你准备好茶点。” “你对宋昭慈做了什么?”梁宣甩开了她要拉拢上来的手臂,目光冰冷的盯着她。 花怜有些束手无措,甚至有些不解,“王爷何出此言?” “别装了,难道不是你在神医的银针上下毒吗?反正,你也不是第一次下毒,是本王给你的不够多吗?”梁宣犀利的眼神,让花怜感到有些慌张。 她想伸手去握住梁宣的手,可是梁宣根本不给她机会,而且冷漠的甩开,和她保持一定距离。 “王爷,真的不是怜儿做的,怜儿从未见过什么银针,也从未想过再下毒!王爷,怜儿是被冤枉的……”花怜知道,在他的心里,她的位置一直不高,只是没想到过,她的在他的心里是那样的一个人。 她爱他! 爱到了骨子里,难道他不知道吗? 花怜哭的梨花带雨,而梁宣骚之以鼻。 “从未想过?贻笑大方!没有本王的允许,不许出来!好好反省,反省!”梁宣转身的瞬间,都不曾看她一眼。 花怜哭的撕心裂地,梁宣无动于衷。 而柳依依迎面而来,见梁宣脸色极差,心不由得一抖,“王爷,这是怎么了……是发生了什么了吗?” “王妃给宋氏下毒,本王已经将她软禁!以后没事,不要和王妃接触,回去吧!” 梁宣的话,如同一柄利刃,有警告,也有提醒。 柳依依抿着唇,不敢开口,因为银针上的毒,是她下的。 果然…… 宋昭慈是留不的,这样的一个女人,留在王爷身边,迟早会将她们彻底的赶走。 不…… 不能! 柳依依攥紧了手心,面上笑吟吟的看着梁宣,“王爷,妾身可以去看看宋氏吗?毕竟咱们都是王爷的女人,妾身也放心不下她……” “不必!以后不需要靠近宋氏。” 梁宣阔步离开,甚至一个眼神都不曾留给柳依依。 在他眼里,只有宋昭慈。 而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