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诚则灵!我们一定会拥有属于我们的孩子……” 梁宣抱着宋昭慈,又是一番亲昵,宋昭慈的心怀异样,却没将心中的困惑说出口。 而是在梁宣的攻陷下,逐渐的沉沦在他的情爱之中。 次日,宋昭慈命连翘去请大夫为她诊脉。 连翘则是献功一样的将这件事,告诉了梁宣,梁宣微微蹙眉,似乎也明白了过来。 也许……宋昭慈是真的想怀上他的孩子。 他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的,是她当初决绝的割断女子胞的场面,心中不由得升起一丝丝的疼痛。 他很清楚,他们这辈子都不会有孩子了…… “让大夫看着开药,补身体的即可。”梁宣深吸一口气,眼神中闪烁着一丝丝的痛。 很痛…… 连翘低垂着脑袋,并未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只是闷闷的回了一句,“是!” 便匆匆离去。 大夫很快请入府,为宋昭慈诊脉,发现她的情况有些特殊,不由得蹙眉。 宋昭慈自然也看出了大夫的疑虑,“大夫,我的身体如何?” “宋姨娘,你的身体受过很严重的伤,恐怕很难有子嗣了……” 大夫的话,让宋昭慈如遭雷击,整个人跌坐在地上,眼神中更多的是难以置信。 怎么会这样……? 她怎么会不能生育……? 站在她们身后的连翘,嘴角弯起一道好看的弧线,更多是嘲弄。 嘲弄宋昭慈的不自量力。 “宋姨娘不用担心,我开些养身子的药,你试试!也许,尚有一线生机。”大夫很快拿出了笔墨纸砚,洋洋洒洒的写下方子。 宋昭慈拿着方子,如获至宝,这是她唯一的路了…… “谢谢大夫。”她紧握着药方。 大夫瞥了她一眼,不由得叹了口气,心中更多是心疼,女子倘若不能孕育子嗣,那该多遗憾,多痛苦啊! 大夫被送走后。 连翘折返回来,目光担忧的看着宋昭慈,“主儿,这件事,咱们还是不要告诉王爷的比较好!毕竟王爷还心心念念的和主儿孕育自己的孩子,皇宫里的主儿更是寄托主儿肚子里的孩子呢!” “你说的是,这件事不能告诉王爷!免得王爷失望……”宋昭慈眼神中闪过一丝失落,又想起了花怜的话。 莫非是她……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宋昭慈眼底闪过一丝灰暗,她着装了一番,带着连翘前往花怜的院子。 连翘虽不知道她想做什么,却也明白,铁定是没什么好事。 她也不着急阻止,而是放纵着宋昭慈去做,毕竟是她自己的选择,那就不能怪其他人了。 自作孽不可活! 花怜坐在院子里,缝着小衣裳,脸上满是慈爱,她已经不将希望寄托在梁宣的身上。 有那心思,不如放在肚子里孩子的身上,最起码的孩子将来是向着她的,那边足够了。 “王妃当真是悠闲啊!都有闲情雅致,做起了小衣裳,自己马上要当母亲了,为何不将心思放在为孩子祈福上,而是想着伤害他人呢?”宋昭慈攥紧了手指。 目光艳羡的扫过花怜手中的小衣裳,当真是有些羡慕,毕竟她可以孕育王爷的子嗣。 而她却不能! 花怜感到有些奇怪,站在她身侧的碧心有些看不下去,“宋姨娘何出此言?我家主子怀的是王爷的嫡子,自然是和宋姨娘不一样,宋姨娘别在其他地方吃了亏,便跑来我家主儿这里撒泼!” “是吗?难道,王妃就没陷害过他人,导致他人不能孕育子嗣?”宋昭慈愤怒摔袖,这是她心中的一根刺。 每每想起大夫方才的话,她只觉得浑身不适,花怜假仁假义什么? 而矗立在她身后的连翘恍然大悟,原来是宋昭慈误会了,误以为她不能孕育子嗣是花怜导致的。 当真是个可悲的人。 “混账!本王妃不屑做那种事,不像某些人,除了污蔑他们!蠢笨如猪!就你卑贱的身份,拿什么和本王妃平起平坐!”花怜冷着一张脸,她是不在乎梁宣了。 可不代表,她能一直被宋昭慈欺负,只不过是亡国公主拿什么资格和她平心而论! “你!”宋昭慈气愤的想要理论,就在这时,梁宣阔步进来,“王妃何必咄咄逼人!” 见到梁宣的那一瞬间,花怜的心脏像是被什么东西捏了一下,痛的厉害。 明明她什么也没做,只是安静的为未出生的孩子缝几件衣裳,实在是不明白何处得罪了宋昭慈,要被如此挤兑! 她的心脏好疼啊! “王爷,即便你的心里没有我这位王妃,也不能断章取义吧?我肚子里怀着咱们的孩子,可是宋姨娘不分青红皂白的进来,污蔑我伤害王爷的子嗣,我何以咽下这口气?” 花怜指着宋昭慈大声控诉,眼泪抑制不住的往下掉,那一瞬间她是真的很难受。 很委屈! 梁宣不悦的蹙眉,厉声呵斥,“够了!你看你成什么样子?她什么都不记得了,你也什么都记得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