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166“你真的是战王侧妃?” 萧秧借着来看姐姐的名义,找到了宋昭慈。 看着他稚嫩的面容,以及他的问话。 都让宋昭慈觉得他幼稚,事实已经非常明显了,他有何可追问的。 见宋昭慈不愿意理自己,萧秧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 毕竟他是第一次这样和女孩子接触。 也是第一次动了想娶一个女孩子的心思。 不曾想,结果竟是如此…… “宋昭慈,你为什么愿意嫁给战王?你和他之间的事情,我听说过,你不应该恨他吗?”萧秧不解,也不明白,为什么有深仇大恨的两个人,居然能在一起。 如果有人那样对他,他一定恨透了他。 恨他一辈子。 这辈子都不会轻易原谅他。 宋昭慈轻蔑一笑,转头看着他的眼睛,那样清澈明朗,果真孩子心性,什么事情都写在脸上。 “你怎么知道,我是心甘情愿吗?”她有的选择吗? “难道不是?”萧秧的眼睛亮了亮,眼神中闪过一丝希望。 只是宋昭慈不明白,他有什么希望? 宋昭慈沉默不语,梁宣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 看着萧秧急迫的眼神,脸色一寸寸的阴沉了下去。 “四公子来本王府上,为何无人通报?这般轻怠了客人,这群下人,当真无用至极!”梁宣的声音夹杂着怒火。 宋昭慈微微蹙眉,已经察觉到了梁宣的怒意。 可是萧秧并没有,而且一脸天真的说,“姐夫,我是来看姐姐的,不打紧。” “哦?是吗?看你姐姐,看到本王的侧妃这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侧妃才是四公子的姐姐呢!” 梁宣笑着讥讽,纵使萧秧再愚笨,这次应该是听出来了他的言外之意吧! 梁宣的不喜已经表达的异常明显了。 萧秧羞愧的脸颊通红,更多的是不知道怎么解释,甚至有些手足无措。 “王爷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四公子只不过是走错了院子,我正打算给他指路呢!王爷这都要臆想,不知道的,还以为王爷得了臆症!”宋昭慈的话,让梁宣显得像极了小人。 萧秧对宋昭慈充满了感激,也意识到之前宋昭慈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恐怕是不愿意留在这里,被强行留下的。 他从前是敬重梁宣的,觉得他是战神,是大齐的骄傲,现如今看他,也只不过是一个利用妇人的小人。 卑鄙! 无耻! “姐夫,我已经知道姐姐的住处,我这就走,希望姐夫不要误会。”萧秧抱拳离开。 离开的时候,时不时回头看向宋昭慈的方向。 更多的是担心。 院子里终于只剩下他们两个。 梁宣的眼睛充满血丝和不解,“你就那么想和本王做对?希望本王兵败垂城吗?宋昭慈,本王扪心自问待你真心,你便是这样对本王的?” “真心?何来真心?你莫不是真的生出了臆症,所以将事实扭曲?” 宋昭慈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对他厚颜无耻的行为感到愤怒,如此小人,当初真的瞎了眼。 梁宣愤怒的掐住了她的脖子,掐的非常用力,宋昭慈动弹不得,只能任由他掐着。 他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她,“当真和你那不要脸的母亲一样,什么男人都可以接近你,是吗,就连年纪那么小的萧秧都不放过!” “住手!住手!!事情根本不是那样,你太残忍,你就是这样对自己的女人的吗?”萧秧并没有走远,他也担心宋昭慈。 只是没想到返回就看见了这一幕,他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不希望宋昭慈出事,甚至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还有梁宣的身份,他们之间的身份悬殊。 “你就那么担心她?可是她是人尽可夫的贱人!”梁宣用力松开了手,宋昭慈整个人趴在地上,不断喘气。 她能感觉到梁宣是真的想杀了她。 她竟然一点也不在乎。 讽刺! 实在是太讽刺了! “宋昭慈,你没事吧!”萧秧蹲下身想去搀扶她。 宋昭慈却和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梁宣就是个疯子,谁知道,他能做出什么事情来。 萧秧是个旁观者,局外人,不应该牵扯进来的。 “我没事,四公子,你还是快些离开吧!我这个小院子,容不下你,快滚……” 宋昭慈呵斥着,希望萧秧赶紧走。 可是萧秧执拗,他死活都不愿意离开。 “别怕!他不能对你怎样,姐夫,你是战王!是大齐的英雄,你为什么要这样对一个弱女子?她做错了什么?”萧秧直面问出了他一直想问的。 梁宣阴沉着眸子,忽然间笑了起来。 “因为她活该!她罪有应得!不懂得知恩图报,她是个万人骑的女人!”梁宣用最肮脏的话,说着,他曾经的心尖至宝。 这个世界上最恶毒的话,皆从他的嘴里冒出。 “萧秧,你在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