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七旬瞪大眼睛看着百里煊泽,眼中的怒火,栩栩如生,他甚至想和百里煊泽一较高下。 可是他是世子,从一开始,就是七旬招惹不起的人。 “本世子警告你们,不要轻易招惹世子妃,否则,本世子一定不会轻饶你们!听懂了吗?大徽有的是会打仗的,没了你,本世子还少了一个拖油瓶。”百里煊泽的话,警告的是警告。 也是对七旬的敲打,就算花想容还想说什么,也没机会了。 他被七旬直接带走了。 待他们都离开后,百里煊泽放开了杨昭昭,眼神中略带一丝抱歉,“我的名声不是很好,给你带来麻烦了,不过你放心,以后为了你,我会将名声处理好的。” “其实……并不需要这样。”杨昭昭的脸颊微微有些滚烫,她抬头注视着百里煊泽,眼中的光亮,是那样的亮眼。 她冲他莞尔一笑,眼神中的笑意满是幸运,是啊! 她何其幸运,才能遇见百里煊泽。 “走吧!昨夜下过雨,路有些滑,你可以挽着我。”百里煊泽低着头,喃喃低语,热气喷洒在她的脖颈,痒痒的。 脸颊不自觉的更红了,她甚至都有些不敢去看百里煊泽,迎着他,他浑身似乎都是光亮。 在百里煊泽的照顾下,杨家也逐渐的好了起来,杨夫人一开始的担忧,在回门看见姑爷善待杨昭昭的时候烟消云散。 守的云开,便是最好的结局。 院子里的牡丹又盛开了。 只是有些人妒忌,自然会有一些不好的流言蜚语流出,比如杨家小姐,从小就学会勾引男人。 失去女子贞洁。 那些传闻,盛京传的迅速,稍稍调查就能查出是花想容做出来的事情。 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杨昭昭满心满眼的都是痛意,边关也传来了敌军来袭的消息。 新婚燕尔的百里煊泽即将和杨昭昭分开。 那一夜,她拽住了他的衣袖,抬头望着她,眼睛被雾水渗透,看着楚楚可怜。 百里煊泽不解的看着她,“昭昭可是有什么事情?” “夫君马上要出征了,可否留个……念想?”说到“念想”的时候,杨昭昭咬着唇,眉目间全是风情。 她可能不知道,此时此刻的她,一举一动都在撩拨着百里煊泽的心。 少年世子喉咙滚动了一下,身子有些僵硬,声音都沙哑了,“昭昭,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做什么吗?留个念想,可是捆绑,我……不想捆绑你。” “你是在嫌弃我吗?盛京的那些传闻都是假的,他们出征七年,我那时……” 杨昭昭着急解释,只是她尚未解释完,嘴唇就被堵住了,百里煊泽席卷她的全身。 仿佛要将她融入血肉当中,将她融入自己的一部分,他甚至有些隐忍。 压着自己的情绪。 他迷离的松开了她,目光炯炯的望着她,“我信你,昭昭,你什么都不说我也知道,你是清白的,你是好人家的姑娘,是七旬配不上你,他心术不正,你父兄的事情和他也关系。” 这件事,他原本不想告诉昭昭的,可是昭昭有权利知道事情的真相。 杨昭昭的瞳孔颤动了一下,一脸的难以置信,“是……七旬?” “是!我调查到,是他出卖了军情,否则敌军又怎么会那么精准的找到杨家军呢!只是我没有证据,这次出征回来,我一定会为杨家翻案,昭昭,你等我!” “好。”杨昭昭攥紧了手心,仰着笑脸对着他,即便心中万般苦涩,她也想开心的送他出征。 他亲吻着她的额头,那一夜,百里煊泽还是守住了,他并没有碰杨昭昭。 并不是不想,而是在等,他想为杨家翻案,等一切过去,他想给昭昭这个世界上最好的。 他的昭昭值得。 只是他们都不知道,那是他们的最后一眼,也是诀别。 那一夜…… 他们相拥而眠,百里煊泽怕看见她舍不得,于是没有人让人叫醒他她,便出发了。 那天盛京下雪了…… 好大的一场雪,好不美丽,如同一幅画卷一样的如诗如画。 七个月后,边关告急。 又是三个月,军队凯旋归来,杨昭昭着急的跑出去迎接,只是熟悉的白绫,让她的心沉了下去。 七旬下了马,有些抱歉的看着杨昭昭,“抱歉,世子,他……” “滚!百里煊泽怎么可能会出事,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彪悍之人,怎么可能……” 杨昭昭话还没说完,就昏厥了过去,再醒来,已经是七天之后的事情。 她只觉得脑袋昏昏沉沉的,一直反反复复,杨夫人来安慰她不要出事,否则杨家就完了。 她也不活了。 杨昭昭不敢死,她昏昏沉沉了七天,醒来时,所有人都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她失去了百里煊泽,她的丈夫…… “百里煊泽,你个大骗子,你骗了我……”杨昭昭哭的撕心裂肺。 期间,七旬来看过她,有些抱歉。 每次都是被杨昭昭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