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诧的神情,赵子衿也早已是羞红了脸,不敢再去直视谷雨。 要是搁在以前,她真是不敢说出这样的话。 毕竟说来她也是一位极为传统的女性。 可金宝师娘经常教导她,作为一个女人,出门是贵妇,在家就得做荡妇,如此才能栓住男人的心。 想到这里,她心里也不免开始惊诧,难道自己受金宝师娘影响太深。 惊诧不已的谷雨,很想来上那么一句:行不行你试试就知道了。 终是觉得有些不妥,气氛也是有些尴尬不已,只好将这话憋了回去。 翌日! 一大早,金宝师娘就来催促谷雨和赵子衿了。 昨晚说了,问题出在谷雨身上,那就必须得把事情弄清楚。 要是继续这么拖下去,什么时候才能抱孙子啊。 且不见好多才四十来岁,孙子孙女抱了一个又一个了。 谷雨这儿到好,半点反应没有,真是一点也不知道着急。 既然你这小崽子不着急,只能由我这个做师娘的来操心了。 催促着两人收拾妥当,一行人直往静安寺医院而去。 因为赵子衿事先有过安排,一行人到达医院自然就是直奔良叔办公室而去。 一番简单的客套,良叔招呼几人坐了下来。 “医生,听我们家子衿说,问题可能不在她身上。” “所以今天我把他们俩都带来了,麻烦你再看看是个什么情况。” 刚一坐下,金宝师娘就着急的说了起来。 “这个还请不要着急,谷夫人的身体,我已经确认没有大碍。” “至于是不是谷先是的问题,则还需要检查一番方能确认。” 良叔安慰着金宝师娘道。 “那就麻烦你了。”金宝师娘客气的说着,立马就转头就看向了一旁的谷雨,催促道,“雨娃子,你还不过来让医生是瞧瞧怎么回事。” “是,师娘。” 谷雨心中就算有再多的无奈,也只得乖乖的走了上去。 待谷雨坐下,良叔并没有立即号脉,而是看向了赵子衿和金宝师娘两人。 “我们需要出去?”金宝师娘一阵不解。 “还请理解,病人隐私。”良叔笑笑道。 “我们是一家人啊,有什么不能知道的。” 金宝师娘很是不解的絮叨着。 而沼泽家则是赶紧上前搀扶着她出了良叔的办公室。 等待两人离去关上房门之后,谷雨当即就忍不住打趣道:“良叔啊,你们这主意还真够馊的。” 良叔一阵无奈:“除此你还有什么更好的办法。” 而谷雨更是无奈。 男人就不能说自己不行。 “那现在要怎么继续瞒下去?” 谷雨并不知晓良叔和赵子衿的计划,只好开口问道。 “这个你可以放心,我早已想好对策。”良叔毫不担心道。 “你总不会直接说我不行吧?”谷雨惊道。 “不行,并不是只是指哪方面不行,还可以说哪方面不行。” 良叔开始了绕口令一般的回答,绕得谷雨好事一阵迷糊。 “到底是哪方面不行?” “染色体你知道吗?” “不知道!” “简单一点说,就是同房时,一种可以和女性染色体结合的白色浓稠物质。” 良叔的这一番解释,已经很是浅显和直白了,谷雨要是不明白就说不过去了。 果见谷雨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道:“你是想以这种染色体有异样为借口,来告诉我师娘这就是不能真正怀孕的原因?” “是的,就是如此。”良叔道。 “你觉得我师娘会相信?”谷雨问道。 “这不重要。”良叔回道。 谷雨一愣:“为什么不重要?” “你不见国内对着西方有着盲目的崇拜,这样也想学西方,那样也想学西方。” “而这染色体,恰恰就是由德国生物学家弗莱明,在1879年研究得出的结论。” “除此之外,美国生物学家沃尔特·萨顿和鲍维里,也对基因染色体有过深入的研究。” “假如你师娘听到这些,岂不是可以更好的增加可信度?” 良叔引经据典的说出来关于染色体研究的由来,听得谷雨都是一阵云里雾里的。 “良叔,怕是不能吧?” “我都快被你绕晕了。” 谷雨笑着道。 “晕就对了。” 不想,良叔竟是如此回答道。 如此一来,更是让谷雨更为不解了。 把人都给绕晕了,还能让人相信? 你这怕不是在开玩笑? 看着谷雨满脸不解,良叔又是开口问道:“还记得我刚刚说的想学西方那一句?” 谷雨虽是点头,却眉头紧蹙,似乎他并没有弄明白良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