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辜的开口,顺便装作无意间露出手腕,上面是林宝拍打她时,白皙细嫩的皮肤上落下红印后转变成的青紫。
那青紫一片,看起来特别严重吓人,长脸大妈脑补出了林宝喝醉酒拿林大丫撒气的画面。
她住的近,以前经常能听见林宝在家颐气指使的指挥林大丫,有时候还会听见林大丫被林大壮家的打骂。
有一次她亲眼看见林大壮家的打骂林林大丫,林宝在一旁高兴的拍手叫好,偶尔还会加入踹林大丫一脚。
林大丫从前那小可怜样的形象在大妈心里根深蒂固,一听林韵的话,她就安慰说道:“林宝他受伤又不关你的事,你别怕。”
“咋就不关她、撕……”林宝不满的接话,腰间突然一痛,他下意识看了林韵一眼,原本以为有了人就有了底气的林宝瞬间怂了,不敢再接话。
他眼睁睁看着林韵胡说八道,目前拿对方却又没有办法。
“可是当时我离他近的话,他就不会撞到上,被头上的瓦片砸破头了。”林韵面上自责又无辜,眼眶中渐渐盈满了泪水,要落不落,看起来楚楚可怜又无助。
“这不是你的问题,要怪就怪他自己喝马尿不要命。喝醉酒没有掉到荷塘里淹死,都是烧高香了。”长脸大妈对林宝特别看不上,年纪不大,品行又不好,还喝烂酒。
俗话说,三岁看老,林宝怕是废了。
“可是,待会儿我妈……”林韵柔弱无助的看着长脸大妈,话里都是担忧害怕。
长脸大妈跟林母关系一般,本不想管,但是林韵实在是长得好,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姿态让大妈这个女人都心生怜爱,忍不住露出保护欲:“别怕。待会儿我跟你妈说清楚,今天这事跟你没关系。”
“大妈,你真好。”林韵感激的看着长脸大妈,虽说她并不怕这点麻烦,是为了维护住村里人眼中柔弱的形象才这么说,但是心里却对长脸大妈心生了好感,准备以后多和大妈来往。
两人一言一语快步走到卫生所,里面的村医见状连忙跑过来,拉着林宝就坐在那,手里开始准备好酒精纱布等。
布巾拿开,狰狞的伤口一露出来,村里就皱眉说道:“你这个咋弄得?得缝几针。”
长脸大妈连忙说道:“哎,现在的娃子不听话喝醉了酒,路都看不清,撞了墙被瓦片砸了。”
村医是个五十来岁的老爷子,他在宏星大队和宏阳大队干了几十年,对两大队的人都很熟悉,因为懂医术在大队上威望很高,谁都给他面子,谁也不敢得罪他。
“现在的娃子啊,不行咯。”他听了大妈的话,不满的皱了皱眉,缝伤口的手稳着,语气却重了不少。
“我得跟林大壮好好说说,这半大的小子了,不好好管管就废了,该打就得打。”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杂乱焦急的脚步声。
“我的宝儿啊!”一个人影扑了进来,看到在缝针的林宝,心疼得直拍大腿。
“妈,我疼。”林宝一见到林母,立马开口,又想要跟她告林韵的状。
紧接着,林父跟随着林母跑了进来,看这情形,心疼得直抽烟:“我的儿啊。”
“咋弄的啊?是不是有人打你?”林母心疼的半抱住林宝,出声问道。
林宝一见爹妈,顿时觉得找到了靠山,开始告状:“都怪大丫,她……”
林韵上前一步,对上了林宝那恶意的眼神,不动声色的握了握拳头给林宝看。
林宝感受到威胁,瞬间消声,偏头向林母撒娇:“妈。我头好痛,身上也痛。”
“哎哟。我的儿遭了大罪了,待会儿回去我给你蒸鸡蛋哈。”林母心疼得大声安慰。
林父也心疼的说:“让你妈给你多做点。”
“多大点事,别在这鬼吼鬼叫。”大爷出声教训道。
林母林父闻言立马噤声,这时才看到站在一旁的林韵。
林母一下子找到了发泄口,冲过来就要打林韵:“你这赔钱货,受伤的咋不是你,是不是你没看好弟弟。”
“宝儿说了都怪你,肯定是你没看住他才让他撞墙上。”
林韵抬手准备挡住林母落下的巴掌,长脸的大妈眼疾手快的拉了她一把,见林母不分青红皂白要打人,连忙出声解释:“林宝的伤是他自己喝醉酒,撞到墙被瓦片砸了,跟大丫可没半点关系。”
“你自己看看你的女儿,她那么瘦小,看起来就力气小,我听说前段时间生了重病,她连活都干不了,你觉得她那点猫儿力气,能拦得住林宝?”
这时,门外又涌来了好几个凑热闹的大妈,听说林宝被砸破了头,好奇事情情况过来看看。
正好听到长脸大妈的解释,顿时一言一语的说了起来。
“被瓦片砸破头,可真够倒霉的。这可跟人家大丫没关系。”
“就是,大丫可是出了名的乖巧,林宝自己倒霉咋能跟大丫扯上关系。”
“林宝受伤哪可能跟大丫有关,你看她细胳膊细腿就知道她没啥力气。林宝要喝醉酒要撞墙,她也拉不住啊。哎,林大壮家的点都不讲道理。”
“嘿,你们就不晓得了吧,林大壮家可是出了名的不喜欢女娃,要不是当初有个干部过来宣传丢弃女娃要蹲牢子,他们家早把孩子丢山上喂狼了。”
……
不到一天,林宝倒霉被瓦片砸破头的事情就传遍了整个大队,隔壁大队也有所耳闻。
随之传开的,还有林宝那可怜又无辜的姐姐大丫,听说她因为林宝受伤还差点被她爹妈打一顿。
大家都觉得她可怜遇上了这样不讲理的爹妈。
这些话虽然没人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