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将赈灾银两运往滁州,事后好定你一失职之罪。
我虽不懂朝堂之事,但是如若你想杀出去,我还是可以帮点忙的,尽管开口,毕竟你是仙儿生前最疼爱的小师弟。”
“多谢姐夫。”
沐云州背对着他挥了挥手“走了。”
听完他们的对话后,此刻我满脑都是浆糊,眼前这帮人到底是什么关系啊?又是姐夫又是小师弟的?为什么这个沐云州害了他们大师姐,他们既然还能这般以礼相待,如此客气?当真是活久见~
司木目送完沐云州离开后视线又落在我身上,我怕被他看久了不打自招,于是寻了个借口便溜:“哎呀,方才说了太多,现在如饥似渴,公子,小白就先告退了”,说完赶紧拉着李逵开溜。
本以为逃过了司木的刨根问底,可算可以松口气喝口水吃点东西,没想到还有个同样好奇的李逵在等着我。
“今日小姐所言让在下实在心悦诚服,以前便知将...小姐足智多谋,英勇善战,竟没想到小姐口才如此了得,而且博才多学。不怪梁公子对小姐好奇,就连在下都想问上一问,小姐今日同毒门二邪的那番话到底是在哪本医书上看到的?在下虽略通医理,可是今日小姐所言,如我听来简直是牛听弹琴,好是羞愧,不知是否有幸能请小姐再细细说上一说?”
我掩面无语,这里的人怎么一个一个的好奇心都这么强呢:“白管家,你当真是没听明白吗?我都说了那是我胡诌的,胡诌你知道什么意思吗?就是说来骗人的。”
“可小姐说得头头是道呀,不像是胡诌的。”
我忍无可忍,将他推出门外:“我起太早,现在要睡回笼觉了,白管家也早先回去歇着吧。”说完立马关门,背对着房门大呼一口气,“可算是清净了”。
土豆条从我耳朵里飞身而出,悬浮在半空中,探究地看着我:“你今日所言可以忽悠他们却忽悠不了我。”
我朝它翻了一个白眼:“你又想说什么?”
“我陪主人书写时空时,有在某本书上看到过,你并非胡诌,如若我猜的没错,那是记载在你生存那个时空里某本医书之上的。”
我双手叉腰虎视眈眈地看着它:“是又怎样?”
“今日你一言一行,确实让人刮目相看,我都疑惑了,到底哪个你才是真的你?”
我一手揪着它:“当然是想吃掉的你才是真的我?”
土豆条咻的一下从我手中逃走:“你又来,说好了,不吃我的。”
“我说的能信?”
“你~”
“想要我不吃你也可以,把那个沐云州详细的给我介绍一下。”
土豆条生无可恋却不得不从:“这个沐云州原本是斐浙一代有名的土匪头子,也是出了名的武痴,主修刀法,没有师父教,他就去各大门派偷学,加之悟性高,倒也是被他融各家所长研制出了属于自己的一套刀法,江湖人称匪刀,也是靠着这套匪刀成了一带赫赫有名的土匪头子。
机缘巧合之下,他认识了青水山庄剑圣独孤青山的独女独孤仙,两人志同道合都是武痴,相约好定时互相切磋武艺以此来互相进步,久而久之便互生情愫。
剑圣独孤青山也是开明心胸宽广之人,不计较这沐云州的出身,还为两人大办了一场震惊整个武林的婚礼。婚后两人相濡以沫的过了两年快乐时光,可没想到这沐云州竟会走火入魔难以自控,这独孤仙救夫心切,于是便将自身修为渡给了他以压制他体内的魔性。
清醒后的沐云州痛失爱妻,追悔莫及,从此也便放弃了修炼,整天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也是可怜,想死却不能死。”
“什么叫想死却不能死?”
“独孤仙以自己的性命来换他一命,他如若不识好歹,岂不辜负了独孤仙的一番好意,所以就算痛不欲生他也必须好好的活着。”
“可我今日看他所用的兵刃不像刀呀,刀哪有那么长的?”
“匪刀是他以前的称谓,自独孤仙死后,他在江湖中的人称变成了匪双刀。”
我错愕惊恐的看着土豆条,不解问道:“什么是匪双刀?”
“这沐云州把独孤仙留下的那把仙女剑和自己的土匪刀,命人合在了一起,从此他背着一把刀一把剑走南闯北,各个酒家的酒都被他尝遍了,各个街头巷尾也都被他醉卧过了,而他也硬是把这仙女剑使成了匪刀,一手土匪刀一手仙女剑,都使得炉火纯青,也算武林中的一传奇。”
“这么说来,他不但是个武痴还是个情痴啊。”
“确实”
我莫名的有点心疼着沐云州,这可谓真是生不如死啊:“土豆条,那你知不知道这昆仑能不能给人制造一缕相思幻影?”
“你不是早就见过吗?”
“我有见过?”我连眨了好几下眼睛,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呢?
土豆条哀叹一声,好意提醒道:“你忘了你出沙漠的流金沙是怎么得到的?”
经它一提醒,我顿时醍醐灌醒:“那就好办了。”
“你又想干什么?”
“如此凄美感人的故事多叫人动人啊,我也不能白听了这故事。既然这沐云州如此再想见自己的妻子一面,那么我们为什么不帮他一下呢?”
土豆条一手扶额:“你能不能不要瞎操心别人的事,你能不能多关心关心你自己?”,说完飞身而来,落在我手里,来来回回不知道在找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