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大一个口子还不知道怎么止血。”
“和你说?”我疑惑的瞄了他一眼,拿起桌上的刀子开始清洗上面沾着的一点血迹,再用剩余的热水进行二次消毒:“你要来操刀帮我吗?”
“专业的事情应该让专业的来不是吗?”银时将医药箱放回到柜子里。
“专业?”我将刀子放回到刀架上,怀疑的目光看向银时:“武士的专业不是杀人吗?”
“武士的专业是用刀。”银时出声反驳。
“好像也是。”我伸手将瓶子拿起,朝里面倒水以稀释浓稠的血液。
其实有人帮忙操刀倒也不是不行的事情,但我还是不能确定,银时说的是真还是假。
但现在他会愿意帮自己包扎,大概应该不会是假的?
“那就是,如果我要进行血液收集,就来找你?”我不确定的开口问。
“嗯,你到时候和我说一声就好。”银时答应下来,抬起脚步朝着门外走去:“时间不早了,赶快收拾好东西回去睡觉。”
“好,谢谢老板。”我看着他再次离开厨房,我拿起瓶子来到冰箱前。为了防止天气让里面的液体变质,我将瓶子放进了冰箱的角落。
确认所有东西都收拾好,我才回到客厅,重新回到被窝,安心的蒙头闭上眼。
但在紧闭的房间内,银时却躺在被窝里没有合眼。
他抬起左手,注视着撸起的袖口下,裸那/露的皮肤上,不知道何时多了一道青绿色的口子。
没有出血的痕迹,却像是被什么东西砸到而出现的淤青。而那个地方,完全与我的伤口一致。
“糟糕了啊。”银时紧盯着哪一处喃喃道。
“似乎连痛觉,都连在一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