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说到:“你记得以后约我就行,殷不孑。”
背上的疼痛让殷不孑回过神,她咬牙问到:“为什么不是你约我了?周花茸?”
周花茸不想继续这个问题,放开殷不孑,迅速摁了电梯上行键,门一开就将她推进了电梯。
殷不孑........
无奈,她只能先去提交离职申请了。
一个小时后,殷不孑皱着眉出了公司,她因为遭遇变故倒是离职成功了,但是也被那位前老板提出请求——将李叔劝回来。
她拿出手机看看时间,时间还早........先去找找李叔和小周他们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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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西斜,已进黄昏。
殷不孑在车上闭目沉思,她已经巡逻完,那些地方她只简单的走了一圈,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可能今天遇到的唯一的异样就是那没有看清的庞大异变生物了。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她刚刚特意让司机再绕道那边去,结果什么都没有,当真是她的错觉?
这件事后面和祁云论说一下,宁杀错不放过。
不过,为什么李叔和小周都不在家了?他们一起出门了吗?
她默默的想了许多可能性,但是又被推翻。
最后只能放弃猜测,转而控制体内的菌丝在血管里移动,她觉得她今天撞到的地方应该乌了,所以她控制着菌丝蔓延到后背看看能不能修补,但是体内毛细血管太多,她根本找不到通向有淤血的地方。
无奈又被迫放弃,但是她发现了新的训练菌丝方法——控制菌丝缩小放大,顺利在全身血管里蔓延。
直到下车,殷不孑都还在控制菌丝在身体里乱窜。
她走进小区,突然想起祁云论说的那个异变生物。
有人失踪?她默默想了一下自己遇到的两次异变生物,估计那人情况不大好。
两天前执纪组才接手,说明那个人已经失踪了至少两天,而那异变生物也在这个小区呆了至少两天。
自己昨天回来的时候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奇怪波动啊,她甚至和那个男孩对视的时候也没有感受到。
等一下。
殷不孑突然停了下来。
那户人家有异变生物,且那位父亲还失踪了,这种情况下,那个小男孩为什么还会在那里?执纪组应该不会还让那对母子住在有异变生物的房子里吧。
而且祁云论今天说那位负责这件事的执纪组成员昨天就进了医院,那种电话铃声是受伤严重和异变生物危险性提高........
一个具有危险性,才伤了人的异变生物会有心放过一个小男孩吗?
殷不孑看着眼前的楼房,再拐一个弯就到五栋了,而自己在六栋。
昨天那个小男孩一脸惊奇的看着她,还发出了惊讶的叫声,是否........是否是他在向自己求救?
但是他明明没有表现恐惧啊!
殷不孑感觉背后阴凉,毛骨悚然再次袭向全身,多种情绪再次将她淹没。
突然,她感受到了奇异的波动,将她猛地从情绪情感的风波中拔出,她心狠狠一跳。
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再过下去,她真的会疯!
殷不孑稳住心神,然后默默将菌丝移到脚踝,鲜红的菌丝一点点蔓延出来到达鞋跟,然后就不再动弹。
她静静感受着那股波动,很微弱,甚至没有那条泥鳅十分之一的强度,但是她不敢松懈,那名组织成员可是因为这个异变生物危险性评估有误才住进医院的。
她眯了眯眼,昨天她没有察觉到,难道是因为波动太微弱了?
她严阵以待的等待半天,却什么动静都没有,不止如此,连那股波动都在越来越弱。
殷不孑???什么情况
殷不孑皱了皱眉,难道是被祁云论消灭了?
她这样想着,握紧拳头,决定去看看,那个男孩让她很在意。
殷不孑到达五栋,周围没有什么人,她没有贸然进去。
她绕了一圈,到达昨天扔小怪物的地方,离昨天那个小男孩站的窗户有四米多远。
她眯眼往窗户里看了看,屋里一片黑,什么都看不见。
殷不孑沉默下来,一边想着自己这种人在恐怖片里就是找死的那一类,一边凑近了那扇窗户........
三米,两米,一米。
殷不孑停了下来,她心里不受控的冒出一股恐惧,虽然她还没有往屋里看。
她站在这个离窗户一米的位置,低着头,她的胸腔被一种名叫恐惧害怕的气息填满,胸腔似乎开始胀痛。
她有些迷茫的感受这股莫名的情绪,她明明什么都没有看到啊,为什么会恐惧?甚至不敢抬头去看里面。
殷不孑咬紧后槽牙,强迫自己抬头,但是这个想法一冒出来,内心的恐惧就迅速膨胀,那多得溢出的恐惧似乎马上就快撕裂她胸腔上的血肉,然后疯也似的逃出她的身体。
这时,异样的波动再次出现,要比刚刚强一些,但是菌丝和小怪物却在体内疯狂搅动,小怪物的反应比遇见菌丝的时候还要剧烈,腰间和背上被车窗撞到的地方也更痛了。
殷不孑终于克服了那股莫名的恐惧抬起头来。
一张血肉模糊的脸贴着窗户的铁栏杆与自己对视,从脸上搭下来的皮肉被挤得变形,“他”似乎是想从栏杆间那个细窄的空间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