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业,知道怎么样运用光线、构图、布景这些来把人像拍得更加好看。再加上,蒋先恩前段时间还有求于他了,现在,不逮着蒋先恩薅羊毛,黎承初甚至觉得有些对不起蒋先恩了。
“他在摄影方面确实专业。如果你教堂确定好了时间,我们就给他说。他会搞定这件事情的。”黎承初毫不犹豫地替蒋先恩应下了这件事情,“我之后也会让何欣减少我不必要的工作,把时间挪出来,完成我们的婚礼。”
我们的婚礼。
听着这五个字,阮西川的耳朵有些发烫。
但幸好,她的头发是散下来的,遮住了泛红的耳朵,没有人看见她的失态。
阮西川抿了抿嘴唇,点了点头,应了一声,“嗯,好的。”
但看着阮西川抿嘴唇的样子,嘴唇因为抿得用力,有些泛白,只剩唇周围是鲜红的。黎承初觉得,阮西川的嘴唇,像一颗蜜桃味道的果冻,他好想一口将果冻吃下,吞如腹中。
脑子虽然是这样想的,可实际行动却远快于脑子。
黎承初在阮西川回答完,刚落声的时候,就下意识的吻住了阮西川的唇。
这下,阮西川的耳朵发烫得更厉害了。
但阮西川却没有心思去理会发烫的耳朵。
黎承初的吻来得突然又暴烈,阮西川被迫地仰着头回应着。
大概是这样接吻,两人都不太舒服。黎承初直接双手握住阮西川的腰,将她抱了起来,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阮西川的嘴唇被黎承初亲得鲜红发亮,像一颗熟透了的樱桃。
黎承初抱着阮西川,一改先前的暴烈,开始轻柔的啄着她的嘴唇。
黎承初自认为是一个有自制力的人,从来不在外面乱搞。即使有了生理需求,也不过是自己去浴室,自己解决了。
可是跟阮西川在一起没有多久,他就已经有好几次乱了分寸。
阮西川坐在黎承初的大腿上,也能直观地感受到黎承初的生理变化。
“可以吗?”黎承初的声音有些哑了,他脑袋靠在阮西川的脖子,呼吸有些粗重,偶尔吻一下阮西川的脖子。虽然乱了方寸,但他还是先询问阮西川的意见。
阮西川感受到了脖子附近的气息,自己的身体似乎也有了一些变化,开始有些燥热了。
“要先去洗一下的…”阮西川脑子里面还有那一丝丝的清明。
“一起去洗?”黎承初的声音依然有些哑,但多了几分急切。
阮西川没有回答了,算是默认了。
黎承初抱住阮西川起身,朝着房间走去。
而阮西川害怕掉落在地上,双腿只好环住黎承初的腰,双手紧紧环住他的脖子。
这样的举动,无疑让黎承初更加愉悦。
一晚上的厮混,从浴室,到床上,再到了浴室,阮西川实在是筋疲力竭了,双手无力的锤着黎承初,有些生气了,“你是禽兽吗?现在几点了啊?你节制一点行吗?为你之后积点福好吧?现在这么没有节制,你老了可怎么办啊?”
黎承初一只手握住阮西川的双手,举过她的头顶,蔫坏地亲了一口她的嘴唇,“因为未来的事情不可预知,所以更要好好珍惜现在能够不加节制的时候啊…”
“黎承初!”阮西川真的生气了。
“好了,这给你洗完,就不做了。”黎承初见好就收,“站好别动,小心一会儿摔倒了!”
阮西川撇了撇嘴,不再说话,任由黎承初给自己清洗。
清洗完了之后,已经深夜了。
阮西川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就将就在黎承初的床上睡了一晚。
阮西川以为自己会认床,但不知道是太累的缘故,还是有黎承初在的缘故,这一晚竟然睡得十分香甜。
关于订婚仪式和结婚典礼,黎承初没有意见,阮西川就开始与策划公司洽谈了。
而蒋先恩的时间安排也出来了。
“目前的话,他在下周过完之后,是暂时没有排期的。”黎承初说道。
“好,那你给他说一下,咱们在下下周就开始拍,速战速决。早点拍完,早点确定出片效果,然后好确定婚礼的日期。”
“恩,都听你的。”
“那你让何欣给你安排一下皮肤管理吧,这样镜头下会更好看一些。”
“好,还有吗?”
黎承初的话透过声筒传入了阮西川的耳中,让阮西川觉得,耳朵酥酥麻麻的。
阮西川有些心神不宁了,以至于说话都有些磕巴了,“没、没了,我我也是第一次结婚,也没有什么经验…”
“阮西川,”
黎承初突然叫了一声阮西川的名字。
“啊?怎么了?”
“没有,只是想跟你说一声,Te amo sin saber cómo, ni cuándo, ni de dónde, te amo directamente sin problemas ni orgullo.”
阮西川站在阳台上,靠着护栏,有夜风吹来,但她却感觉到脸发烫,“这,这是什么意思?”
“咳咳,”黎承初假咳了一声,“意思是,别太辛苦了,早点睡觉。”
“哦…”阮西川应到,“你也一样,早点休息。”
“嗯,晚安。”
挂断了电话后,阮西川才靠着护栏,缓缓蹲了下来,手按在了自己的胸口处。似乎只有这样,心跳才不会那么快。
因为她知道,那句话的意思,根本就不是什么别太辛苦早点休息。
那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