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都没有,这个样子是不会有人要的,只会被当成畜生宰掉哦。”
山濑潮生一脚踩在禅院直哉的脸上,白净艳丽的青年表情软弱,全然陷入了恐惧里了,黄铜色的瞳孔如针尖般紧缩着,从上面往下去清晰倒影出她的影子。
“已经说不出来话了吗?刚才明明很活泼的样子。”
说完山濑朝生凌厉地踹了一脚,青年嘭地一声被踹飞出去几米仰躺着,四周除了惊恐沉重的呼吸声一片寂静,禅院家的人倒了一片,在她回头的那一刻,身后的川尻们也都跪了下去,不同于禅院们的恐惧,他们眼里充满了崇拜和狂热。
“啊,忘记了,你们都说不出来话了。”
山濑朝生歪头看一大片倒瘫着的禅院众人,脖侧的纹身如液体般流动着,诡异又美丽,在她身上所有都显得昂贵精致,即使皱着眉的样子也天生贵气。
“真无聊啊,好心情都被你们给破坏了……还不能太放肆了,啧,就用你来解解气吧,虽然是个比较浓重的灰色,但是看起来好像很短命。”
唯一站立着的女人露出了笑容,周身是属于上位者的气质,她浓墨般的眼尾也愉悦地眯起,接着她一步一步优雅地走向了宛如昏迷般的禅院直哉。
冰冷,无法反抗,禅院直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到自己面前,生不起反抗之心,绝对的生物恐惧压制住了情感,比动物遇到天敌更可怕。
川尻家为什么会出现这号人物……都疯子……
他会死吗……
液体般黑色的纹身从山濑朝生颈侧探出,像活物一般,禅院直哉感受不到上面的咒力,但那股冰冷潮湿的邪恶的力量仿佛扑到脸上一样,他感到一阵刺痛。
黑色的液体流动形成一条条的,在他惊恐的眼神中顺着男人的衣领钻进去,冰凉的触感,也不像它金属颜色那样坚硬反而像果冻一样,仿佛舌头,一寸寸向下探索,被摩擦过的皮肤泛起阵阵痒意,无法抗拒,他的身体开始发抖。
“让我看看……找到了。”
锻炼有素的□□动弹不得,和服被挑开承受着触手们的探索,有一根碰到了他的小腹,一瞬间他的身体绷得更近了。
始作俑者惊喜地拍手掌,小小地欢呼了一下:“就在这里吧,做个标记。”
什么标记——不要!
他心底在哀嚎,只能眼睁睁感受那些游离在衣服里面的触手将他紧紧拴住,接受命运的雕刻,绝对的力量前,他什么也做不了。
灼烧的刺痛从小腹传来,他直接叫了出来,这疼痛直达灵魂,青年痛苦的叫声震得树上的鸟儿扑腾着翅膀惊飞而去,就连灵魂都灼烧起来,一笔一划,痛苦地撕咬着他的身体,无法逃脱,容貌艳丽的青年痛得几乎昏迷过去,眼睛都翻白,嘴角流出口水,没有一点禅院家高傲的样子了。
“还有一笔,好,完成。”山濑朝生满意地点点头,结果脚下的禅院直哉已经恍惚得听不见她的声音了,承受力真低,下次下手要轻点了,她瘪瘪嘴,黑色的触手如退潮的海水般回到颈侧安安静静地当回纹身。
“大人,要回去了吗?”
川尻朱里找准时机问道,闻言山濑朝生又兴致高昂起来,开始计划接下来的参观路线:“再回去杜王町看看吧,上次那条街还没逛完呢,我有预感这次也会很有趣。”
“一切听您安排。”
川尻朱里忠诚地侍奉着,眼底的狂热让人心惊,即使要求是要她当场去死也会答应,其他人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他们同样望向山濑朝生宛如仰望视神明。
“那要怎么处理他们呢?”山濑朝生指了下后面四仰八叉的禅院众人,川尻朱里只是撇了一眼,没有任何情绪地说:“您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怎么顺心怎么来。”
“太过分了可不行。”
她笑着点点自己的唇,眼底的金色一片冰凉,然后她轻飘飘随意地抬起的右手,完美的挑不出任何毛病的手高高放着,等待着被处罚的禅院众人只能看着,像被架上高台的死刑犯。
手掌轻轻地落下了。
“嘭嘭嘭嘭嘭嘭嘭——”
一连串爆炸声扑面而来,仿佛被千万高压挤压不断下崩坏破碎,玻璃木头石头全部都崩碎了,一秒钟,传统古风式宽敞房子全部倒塌,只留下遭受蹂||躏的废墟,灰尘晚了一步扑过来。
山濑朝生面前形成了一道透明的屏障,灰尘全部被阻挡,只席卷到了禅院众人,没了宅子,后面的山显露出来,她深吸口气,轻快地说:“不错,空气清新了好多。”
“走吧婆婆。”
“好!”
在川尻朱里激动的回答中,他们又像来时那样浩浩荡荡地离开了,只留下半天才爬起来的禅院众人,禅院直毘人脸上全是灰尘,他是第一个爬起来的,注视着一排排豪车离开的背影,心里没有底。
除了五条悟,又出了一个足够影响咒术界整个局面的人了,一秒钟轰倒了整个宅子,让他们只能像畜||生一样倒在地上足足二十分钟,但是……这能力里他并没有感受到任何咒力!她到底是谁,居然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
不管怎么样,要变天了。他望向倒塌的废墟,捋捋胡须接着喝了口酒,即使情况糟糕也还是笑了出来。
“后生可畏啊……”
“啊!!——”
禅院直哉发疯般推开周围想要将他扶起来的侍从,紧紧抓住自己的衣领,脸色黑得吓人,惊天的杀意腾起,他大骂着:“一定要杀了那个女人啊啊啊啊啊啊!”
只有他知道,原本什么都没有的小腹皮肤上出现了一个黑色的纹身,一眼晃过去露出的形状就几乎令他目眦欲裂,如果被人知道……他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