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如此欺凌弱小,这瓜到底坏没坏还没定论,就先动起手来了!”
“他们凭什么这么说啊?!”
溶月像是事不关己:“店主家的儿子天生神力,在官府当差。这儿的官府黑白通吃,只要给钱,不管你是打了人还是杀了人都能帮着摆平。”
肥鹅愤愤不平:“竟岂有此理!竟敢在宝亲王眼皮子底下做这种丑恶勾当!”
“爹爹也没办法确认所有尚书都清正廉洁,很多时候也只能留给下面的人去安排。”
“太过分了!回头告诉王爷,让王爷好好教训他们!”
溶月用筷子敲了下寓嫣的头:“你是在王府呆久了,外面的世道哪里是讲究个公正廉洁、赏罚分明的,这些人暗中勾结,百姓民不聊生,就算是换了个官,依旧是这个德行。”
溶月眼神钝痛,冷漠疏离。
寓嫣说着就想上前给老太讨个说话,溶月拉住寓嫣:
“且慢。”
……
店家给上了盘花生和牛肉,四人还点了一瓶酒。
那边还在吵闹,店主嚷嚷着让老太赔钱,怪她弄脏了自己的桌椅,竟还要再次动起手来。
“小姐,要不然我们走吧。”寓嫣嫌弃地擦着桌子,举着筷子忍不住下手。
一盘油汪汪的花生和薄如蝉翼的牛肉,最后兑了水的天价酒,怎么看怎么没有食欲,寓嫣忍不住yue了一声。
瘦鹅关切:“你怀孕了?”
一掌劈了过来:“你要死啊!!”
瘦鹅挠挠头,表示不解。
……
溶月给肥鹅使了个眼色。
肥鹅不愧是肥鹅,上前狠狠撞了一下店主,店主铁青着脸看到眼前如座山一般的男人,愣是咬了咬牙,收下了金锭。
店主收了肥鹅的金锭后明显情绪稳定了很多,店主的老婆上前抢过金子用牙咬,偷笑着收了起来。
肥鹅说:“我跟那店主说,老太太那桌的钱我们赔了。”
“什么?!凭什么赔给他们钱!”寓嫣一个暴跳如雷,被瘦猴压了回去。
“你别叫,咱们现在是在外面,对面人多势众的,我们不好强出头,这又不是宝亲王府,你低调点……”
寓嫣双唇紧闭,瞪大双眼:“你傻了吧瘦猴!咱们小姐是宝亲王的嫡女!谁敢动咱们?!”
“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
“谁呀……”寓嫣还没说完,转头便瞥见一年轻男子鹅黄大氅,周深围绕着浪荡公子之气,一头藏蓝色长发长披于地,斜依着身子,淡淡道。
寓嫣从小在宝亲王府长大,而宝亲王对待下人一贯赏罚分明、宽容有余。
寓嫣在儿时陪伴溶月长大所以在府里的地位不低,加上周遭都是相处十余年的熟人,所以寓嫣平日里倒是骄横得很,这会子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别气,寓嫣。”瘦猴试图安慰她,但明显不起效。
周遭渐渐恢复了平静,众人看没有了戏看便纷纷散去。
老太此时身上全是脏污,她低着头一句谩骂都不敢出口,诺诺地让旁边的人让一让,在店主刺耳的讥讽声中,脚步沉重、眼神失落。
“一身破布褴褛就是全部家当,哪有底气和他们对抗?”
“若是不抵抗,那不一直都受气?”
没人注意到周茉的神色发生了怎样的变化。
寓嫣不满对面男人的语气想要争辩一番,溶月却突然张口:
“小二!这就是你们家的菜?这是给人吃的吗?!”说完直接摔了筷子。
寓嫣没想到平日里瘦弱温柔的小姐竟还有这么如男子般跋扈的一面,憋了半天的气终于撒了出来,跟着一起吆喝。
“是啊!这是给人吃的吗?!这简直就是狗屎!”
狗屎二字语气加重。
门口走进来个肥头大耳的男子,小眼奸邪猥琐不堪,衣衫勒出肥肉,连官服穿在身上都能有一股子油腻的味道。
“谁在闹事?!”
周围人都被害怕得纷纷如鼠逃窜。
只有山玉好像在山中欣赏清风般淡然。
男人如山一般的体魄停在溶月一桌人的面前,肥鹅站起身来,旗鼓相当。
肥鹅一拳又快又狠呼向男子胸骨,伴随清脆的爆裂声,男子爆发出尖锐的惨叫声。
猩红的眼睛迸发恨意,他想回手,结果被肥鹅补了一圈直接打到太阳穴。
天旋地转,男子倒地。
寓嫣兴奋地在一旁拍手叫好,溶月神色担忧。
现场混乱,好像是有人通风报信。
不一会便来了三五同样五大三粗、肥肠脑满的男子。
他们气势汹汹,肥鹅挡在三人面前想“以一敌百”。
但奈何对方人多势众,溶月担心大家大亏不会吃,小亏多少得吃点了。
其实早在刚来店里的时候便发现对面的山玉似乎灵力不凡,虽自己不爱求人帮忙,但现在也不是矫情的时候,只好在后面偷偷作揖求山玉帮忙。
山玉笑了笑。
首先,他十分感谢周茉在她的幻象中给了自己如此高的灵力值,让自己有机会体会一次当神仙的感觉。
其次,他带戒指的那只手在此刻有刺痛感,似乎冥冥之中在告诉他此乃下一阶段的触发机制。
电光火石之间,一阵湖蓝色的光似利剑般甩向那三五男人,如被雷击般的疼痛感瞬间传遍身体,三五人倒地哀嚎,店家见状赶忙收拾好柜子里的钱连跑带爬地滚了出去。
寓嫣见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