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木同意了串子的事情,拿着钱袋要去给桑甜儿赎身,可回来的路上却满脸惆怅。
串子此刻还在满脸笑意期待老木的好消息,“欸?甜儿没和你一起回来吗?”
老木脸色复杂笑了笑,“老鸨要的赎身钱太高了,把回春堂都卖了咱也不够啊。”
“你还是,另选一个女人吧?”
串子一听马上就急了,“不行!除了甜儿我谁也不要!”
说完就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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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甜儿年纪已经大了,按理说这老鸨不应该扣着她,不给赎身啊?”
玟小六磕着瓜子,大晚上抓药的事就又交给了十七。
十七平静说,“有人使坏。”
玟小六思来想去,“难道是相柳?上次我把他的脸……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得去找相柳,不能因为我,毁了串子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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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间,十七刚把串子从酒间带回来,却看见为安的房门没关,他心中疑惑,岂料她并不在里面。
“去哪了?”
另一旁玟小六正拐着拐杖回来,“死相柳别让我看见你,下次见到你,我一定打死你!”
“六哥?”
玟小六惊叹,这声音怎么那么耳熟。
抬起头发现,原来是为安来寻他了。
为安见他行动不便,立即跑上去扶他,“这是怎么回事啊?怎么出去一趟腿就成这样了,
六哥你有时候真的不用为谁都如此操心的。”
见女孩眼泪汪汪的模样,玟小六心中一暖,刚醒试着安慰她,却被人打断了。
十七随着水雾球找到了这里,“为安?小六?”
二人转头看向他,只见他看着为安脸色不太好,玟小六像是意识到了什么,“十七,十七我腿疼。”
这才唤起了十七的注意,后面十七背起了他,为安见他生气了,一路都在想办法怎么和他解释,可谁知没走几步,路上有些滑石子,为安一个没注意差点摔跤。
十七其实一直在注意她,眼下又有了担忧,心中唯一的一点怨气早就无影无踪,“小心些,夜里山路不好走,可别摔着了。”
为安撇了撇嘴角,“那我真要摔了,你会心疼我吗?”
十七当她在开玩笑,却也认真回答了,“你受伤,就算你不说我也能察觉得到,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玟小六实在听不下去了,可又不忍打扰刚和好的小情侣,只能像是占了便宜的样子趴在十七背上一动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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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的手艺越发好了,都能出师了。”
为安将玟小六腿抬进去,盖好了被子。
“为安难得贤惠了?你们二人要是成亲了,想好家务事和家中大权怎么分了吗?”
为安脸上微红,只听十七笑着答道,“为安只需要坐吃享福就好了,其它的她不用操心。”
“对了,那件事情不是相柳。”
十七回答,“是酒铺的轩。”
玟小六与为安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十七好聪明啊!”
使得他笑意更甚,一脸羞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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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一大早,玟小六带着为安与十七,找来了这里。
因为她腿实在瘸地厉害,是为安陪着他进去的。
玱玹想接过拐杖,为安顺手接过,“不用了,谢谢。”
玱玹脸色变了变,却也没说什么,只以为当初伤了这姑娘,还有怨念在心。
玟小六先入主题,“串子想娶桑甜儿,还望轩老板,您能通融一下。”
见他不说话,“我知道,我说这话呢是交浅言深了,但是这是串子的终身大事儿,我只能厚着脸皮来向你索求了!”
只听他说,“六哥怎么认定这件事情我可以帮得上忙?”
“你跟阿念的真实身份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但你们来历不凡,我相信,只要轩哥您能够高抬贵手,这事儿就一定能帮得上。”
说到最后,玱玹终于松了口,二人都松了口气准备起身,十七刚好从外边走进来,“十七,来扶我。”
为安去拿过拐杖,临走前瞪了他一眼。
玱玹只当没看见,却嘴角微微勾唇。
“钧亦,这个叶十七不简单,还有刚刚那位姑娘,你也去查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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串子的事儿终于了结了,到了办婚礼这天,却来了个不速之客。
“哥哥,你原来真的来这喝喜酒来了?”
桌酒上的人都不怎么喜欢阿念,玱玹见气氛不大好便想拉她回去。
“没事没事你们继续,我都没见过这样的婚礼呢。”
阿念的婢女替她在凳子上铺了块帕子,这才让她坐下。
桑甜儿是顾大局的人,说起就要敬酒给阿念,“我不喝了,你们的酒杯不干净。”
玱玹说起就要帮她敬酒,为安不平道,“嫌脏就不要来啊,到底是谁请你这尊大佛来的?难不成是你这个年纪,还是离不开哥哥,自个儿闻着你哥哥的味道来的?”
“你!”
玟小六见不能这样下去,寻了个理由就让玱玹带她妹妹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说她两句,“你给我等着!我会记住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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玟小六送走他们见为安喝酒喝地呛嗓子,“不能喝酒别逞强,对了你见到十七了吗?”
为安回,“喔,他见不得那几个人,刚刚应该去河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