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算?谁?叶鸣弦吗?还是那个法国使馆的? 孟砚青瞥他:都这时候了,你竟然还能说出这种话,真无聊,我可知道你身边围绕着的,我怀孕时候都不消停,你好意思说我! 陆绪章:我搭理过她们吗? 孟砚青:对,都是她们主动找上你,不过重活一辈子我不想和你掰扯这个,没意义,我就想清清静静,行吗? 最后一句话她声音略加重了。 其实过去了很久,已经忘记了,但想起来终究不痛快,特别是到眼前这个人,就没好气。 她当个服务员都不消停,满耳朵都是琼瑶故事呢。 陆绪章深吸口气:所以你重活一辈子,你早就想好不要我了,不,你冷静地着我的时候,你已经不要我了! 孟砚青:你非要这么想,也行。 陆绪章扯唇笑了粉扑-儿文=~學)笑:怪不得你只联系儿子,见都不见我,敢情是怕我这个年纪大的阻碍你的好前途。 孟砚青:陆绪章,你洒脱点行吗?你这样阴阳怪气我,对你我有什么好处?还是说这些年你都是这么对待儿子的,怪不得把父子关系搞成这样!我亭笈你也没教育过,你们两个就是一团糟! 陆绪章脸色并不好,他别过脸去远处,神情沉郁。 孟砚青无奈轻叹,放缓了声音,劝道:绪章,我们七岁便认识,十三四岁就谈对象,十岁结婚,我们从小就黏连在一起,彼此只有对方给予的那片世界,现在不是一个很好的机会吗,我们给彼此一些距离,拥有自己的空间和的发展方向,那不是挺好的吗? 陆绪章闷声道:你不要我了,也不要亭笈了,因为我们不够好,你就把我们都扔一边了。 孟砚青: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诛心,我在理智和你讲道理,你再这样,那我们还谈不谈了? 陆绪章深吸口气:行,你说,我听你说。 孟砚青:上天可怜我,让我终于重返人间,可以尝试这个世界的美好,但我想,我能得到这样的机会,是为了化解你们父子的矛盾,是为了让亭笈能够走上正道,但是更多,应该是为了我自己,让我自己走出一个更精彩的人生,去享受这个世间的美好。 陆绪章薄唇几乎抿成一条线,他安静地听她说。 孟砚青道:我应该对自己更好一些,尝试人生更多可能,而不是被禁锢在一个身份和位置上,成为陆绪章的妻子,成为陆亭笈的母亲,成为陆家的儿媳妇,这并不是你们是否足够好的问题,而是我希望更多可能,我不甘心十岁就步入婚姻,我也不甘心我一辈子围着你转。 陆绪章静默地着她,良久,终于道:我明白了。 他的声音有些发涩,不过显然,他确实明白了。 彻底明白了。 孟砚青颔首:不过不管怎么说,除了曾经的夫妻,我们还是朋,我们还有一个儿子,眼下我们得处好关系,尽量把亭笈教育好,让他有个美好的未来,是不是? 陆绪章道:好。 他淡声道:这些年我确实做得不好,你对我提出批评或者意见,我都接受,接下来要怎么办,你可以讲讲,我们互相配合。 孟砚青道:绪章,别这样,怎么一脸意兴阑珊的样子? 陆绪章抬眼,很是一丝不苟地着她:有吗,我是在认真和你探讨孩子教育问题,我心情不好没精神不行吗? 孟砚青着他那样子,默了片刻,突然别过脸去,抿唇笑了粉扑-儿文=~學)。 陆绪章眸底泛起一丝狼狈,他轻哼: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 孟砚青便勉强收敛了笑,道:你也说说你的想法吧,如果你有什么意见,或者觉得我这样太自私,也可以和我说,凡事都好商量嘛。 陆绪章: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慢慢谈吧。 孟砚青:可以。 陆绪章带着孟砚青过去了咖啡馆,他衣着谈吐一就不一般,那咖啡馆的店主见此,忙恭敬地把他请到了僻静角落,正好是临窗的位置,两个人坐下来说话。 咖啡馆幽静轻柔的音乐声中,陆绪章没说话,他薄薄的眼皮垂下,修长的手指拿着咖啡勺,轻轻搅拌着,瓷质的勺子发出细微而清脆的声音。 孟砚青可以感觉到,在做这个动作的时候,他已经把一些个人情绪整理好了。 这个男人就是这样,哪怕面对措手不及的状况,他总是能在最短时间以最理智的姿态去面对。 陆绪章再次开口的时候,确实是非常冷静的态度。 他着她道:我能理解你的想法,但我还是想说,你可能对我有误会,我当时对我们的婚姻,对亭笈的出生,都是期待兴奋的。 他一时有些说不下去了。 当时无论是社会环境还是家庭环境都太过复杂,他们又年纪轻轻有个孩子,匆忙进入婚姻。 她身体情况一直不太好,结婚四年,孕产期间,搬家都搬了两次,他刚参加工作,千头万绪的,有时候也确实顾不上。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她心里竟然梗着这么一根刺。 生来天之骄女的孟砚青,是一直被宠着长大的,她是怎么将这根刺吞下的? 陆绪章涩声道:这是一个很大的误会,但我承认这个误会是因我而起。 孟砚青沉默地听着,其实她对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