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分的满意,补得真不错。哪天你如果犯了错误,没工作了,去琉璃厂开个铺子,兴许还能挣大钱发大财呢。” 陆绪章:“你怎么就不盼着我一点好?况且,我就算有回春妙手,估计也得缺一个收钱的掌柜。” 孟砚青笑道:“算你有自知之明,我可以帮你收钱!” 陆绪章:“财迷!” 孟砚青:“我哪儿财迷了,我都计划好要给你买礼物了,你等着,我给你买好东西!” 陆绪章:“你打算怎么卖,有销路吗?” 孟砚青:“既然有好东西,那自然是有销路的。” 其实本来她也没有大指望,觉得修补过的,卖一两万就很好了,不过现在看到这效果,简直是惊为天人,她觉得完全可以要个高价了,就对标纽约拍卖会的来! 电话那头,陆绪章笑得温煦:“那就好,等着你卖了,我要我的领带袖扣还有钱包。” 孟砚青:“放心好了,少不了你的,样式我都给你看好了。” 陆绪章:“什么样的?” 孟砚青:“不告诉你!” 陆绪章抿唇笑了,这么说笑间门,他问起来:“这几天给亭笈打电话了吗?” 孟砚青:“没,哪顾得上,再说他都这么大了,还用我天天叮嘱他吗,又不是小孩。” 陆绪章便笑道:“给他打一个吧,不然他如果知道你给我打,不给他打,又要闹别扭。” 孟砚青:“……这孩子太别扭了!” 陆绪章叹:“是,太别扭了,也不知道像谁。” 孟砚青:“像你吧。” 陆绪章:“哪有,我才不这样呢。” 孟砚青呵呵了声:“好吧,你说得对,你才不这样呢,但我也不这样吧,我看鸣弦好像就是这样的。” 陆绪章听着,突然感觉不对—— 孟砚青已经道:“那估计像鸣弦吧?” 电话里直接传来陆绪章的磨牙声:“你在香港,你觉得我飞不过去?故意气我?” 孟砚青便笑得不行了:“活该!” 想损他,那最后吃亏的只能是他! ********** 这天,庄助理拿了一摞的文件,过去找了陆绪章签字,等他出来后,宁助理便凑过去,小心翼翼地道:“说什么了?” 庄助理困惑:“什么?” 宁助理看着庄助理那愣头青的样子,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我当然是说陆同志了。” 庄助理:“陆同志说,这份材料写得不错,说我干得很好。” 宁助理顿时磨牙:“我不是说这个,我是说,陆同志给香港那边打电话,说什么了?” 庄助理:“这我哪知道呢。” 宁助理:“……” 他叹了声,这小庄怎么这样呢,和陆亭笈有得一拼了,这两位竟然不是亲兄弟? 他便语重心长循循善诱:“你看陆同志,表情是什么样的,是恼着,是咬牙,还是笑着,是叹气,还是苦恼?” 庄助理回忆了一番,明白了:“陆同志看上去心情特别好,他唇角都是往上翘的——” 他恍然:“对了,我刚进去的时候,好像还看到他拿着一个笔记本在写笔记,口中还念念有词,说大概百分之九十都是好的,只有百分之十需要划掉。” 宁助理:“百分之十?什么?” 庄助理:“不知道,可能是我们部门的预算吧。” 宁助理顿时心一沉:“预算?我们的预算已经砍了不少,现在还要划掉百分之十?那也不少了!” 他们的预算已经没什么水分了,都是可着来的! 庄助理颔首:“是,就是这么说的!” 宁助理神情凝重起来:“他当时那神情,看着什么样的?” 庄助理努力回忆了好一番,才道:“看上去心情很好啊!” 宁助理:“……” 他突然茫然起来了,这是什么意思呢? 谁知道正在这时,门开了,陆绪章看着他们。 两个人都是一怔。 陆绪章喊了声:“小庄,你进来下。” 宁助理听着,越发心里一沉,为什么是叫小庄而不是叫自己?难道那预算真要砍? 庄助理没多想,忙进去了。 一时门关了,陆绪章坐在那里,看着庄助理,吩咐道:“我最近如果在忙着,万一有女同志的电话,一定要记得记下来,然后告诉我。” 庄助理疑惑:“之前你不是说——” 陆绪章抬手,制止了他:“无论什么时候,具体情况我们都得具体分析,有些是必须推在门外的,要不假辞色的,但是有些,可不能不理。” 庄助理:“陆同志,那该怎么区分对待呢?” 提到这个,陆绪章眸间门便泛起笑意来。 他把玩着手中的钢笔,垂眼,淡声道:“如果是一位姓孟的女同志,记得一定要好好说话,并且第一时间门告诉我。” 他声音带着些许笑意,很轻,提到“孟”这个词的时候,声调不自觉变得温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