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只有摊子遭殃,四周围观的人都在说此事怪异,像是人为报复,又一时间找不到凶手。
智礼、智信借着身份便利,向迟迟未散去的百姓打听具体情况,得到的消息惊掉人的眼珠子。
“怎会如此!”智礼百思不得其解,“除了摊主没有别人。”
“莫忘了那个与摊主接触过的孩子,不正是小二提到的那人。”智信重新拉高对排在刺杀名单上的孩子的戒心。
智礼眼尖快步上前拦下从火场出来的小二,询问有关摊主在生前接触过的人。
小二再气再急不忘伸手要银子,消息可不能白给,一旦开了这道口了,楼里定下的规矩无人再守,后果相当可怕。
钱钱钱,怎么不死在钱眼里。智礼恨恨的掏出五两银子抛过去。
“稍候,我去找人查查。”小二也是刚到,对摊主都和谁接触只从围观百姓口中获悉,做不了准的事不能卖出去,楼里最进信誉。
“唉?”银子给早了,智信气不打一处来,人都没拦下就闪了。
“走了?”智礼刚从差役围着的地方找过来,透过人墙露出的间隙可以看到里面烧成了灰。
智信点了点头,“看样子要再查才能知晓前因后果,你呢,可有收获?”
“是白骨错不了。”亲眼目睹之后,智礼不得不承认跑腿报信的人一个字都没乱讲。
“我去看一眼。”脚刚抬起,袖中一物骤然发热,智信停下拿出闪着微弱白光的传音符道,“师兄到江城了,问我们在哪?”
“你去看,我在这里等着。”
智礼接过智信手中的传音符往里面输了些许气息进去,如此师兄一行便能找到他们。
智信去去就回,眼中的白骨并非真正的白骨,火烧过后骨头表面发黑,整副骨架未有缺损,皮肉即使是炭化也不可能不翼而飞,光是看着无端让人心里发寒。
一行僧人出现在码头上,引来不少人侧目,只因这群人毫无慈悲之相,给人一种穿上龙袍不像太子的即视感,出于好奇多看了两眼也在情理之中。
“师兄。”智礼、智信上前相迎,简单明了的道出所知全部情况。
赶巧得了银子的小二去而复返,一群僧人所在极为显眼,打眼一瞟走了过去。
“劳您久等,事情是这样的。”小二一五一十透露出查实后与百姓所讲出入不大的内容。
“楼中已派人前去追船,不知您二位是否有意插一脚?”
小二抱着人多力量大的小心思,想着尽快帮楼里处理掉棘手的难题,还能得一笔丰厚的报酬,毕竟拉外人前去共同对敌,而不是接下楼里的单子,无需给银子。
智信脑子转得飞快,“买商队所有人的命,做价几何?”
小二心头一跳,看似不好惹的僧人,这么喜欢占便宜,惊到他了。
“按人头算一人二两,部共二百两。”小二说了个实价,这种事需要点人头的,不是那种炸了船后看着沉了,不管死没死便停手。
“太贵了。”智礼肉疼的直嘬牙花子,有二百两银子干什么不好。
小二眼珠子转来转去,还想寻摸个由头劝一劝,一个李成就损失了七名高手,此次若是输了,楼里的生意怕是要难做了。
小二的算计摆在明面上,智善开口:“走吧。”不与这等人瞎搅和。
智礼、智信随师兄离开此地,问人租船的事也没着落了。
找了处人少的地方,智善细问白骨一事,“有可法力的波动?”
“无。”智礼、智信异口同声道,“看过了。”
智礼思虑良久道:“我们得知消息的时候已经晚了,不排除法力消耗殆尽的可能。”
“杀个摊主若用法力太不值当。”末法时代用一次少一次,智礼道,“又不是仇家,实无必要下这么大的血本。
非要说借此事挑衅杀手组织,有化人为白骨的本事,何不直接找上那名楼主,将人除掉瞬间声名远扬。”
杀一个小喽喽闹着玩,不太可能引起高度重视,不过……
“小二的意思是很有可能是李成做的,那个孩子浑身上下透着古怪。”智礼说这些是想让师兄多注意,莫要因对方年纪小而放松警惕。
“未见其人传闻不少,又是楼里钉死的消息,我看哪先让那群杀手试试水,到时候跟在后面捡现成的便宜。”智信的想法是,“即使杀不死人,两败俱伤也不错。”
智善赞同两位师弟的话,“如此先找个地方用饭,晚上再行。”
远处盯着僧人的小二见人走远这才离开,“一群狡猾的家伙。”
甲板上吹风的蔚风连打三个喷嚏,揉了揉鼻子回舱取了碗去二层甲板上打饭。
厨子将做饭的地方改到了甲板上,地方大放得下两口大锅,帮忙的人也多转得开身。
老远就闻到了鱼味,蔚风到了地方往大锅里一瞧,只打了一份冒尖的杂粮饭,上面盖了五张烙饼走了。
“菜不要了?”厨子拿着勺子盯着锅里看半天,“闻着挺香啊,这可是新鲜的鱼。”
蔚风头也不回的走了,站在门外已经闻到了屋里传出的烤肉味,推门进去,月光草正在忙。
边烤边吃,铁盘左边都是烤好留给凶人的,月光草恨不能将铁盘再拉大一些,这样就能烤更多的肉,一点不担心火势不均匀。
“白花烤几朵当蘸料,你不是有潭水,看看能不能种花,光吃用不了多久就会消耗光,找种子种一种,看它是哪种生长方式。”长大的月光草肚内空间肯定变了,蔚风提这点要求不过分。
有,月光草拿出一小截碧绿的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