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快刀斩乱麻。
大牢内的三人焦急的等待,另一人道,“要不拿了证据先报上去?”这个是领功的大好机会。
三人你看我我看你,最后以猜拳的方式选出一人,带上有问题的酒壶和杯中残酒离开。
连大牢的门都没出,就见之前说是买饭的狱卒,如今空着手回来了,眼中的厉芒让人不寒而栗。
“跑,哪里跑!”再不伪装的狱卒一个闪身来到通风报信之人面前,两三下将人制服,匕首扎进心脏上。
“你,你不是……”死前最后的呐喊,从眼睛可以看到凶手不是真正的同僚,为时已晚再说不出话来。
余下的两人在原地转圈,庆幸没贪杯喝了送来的毒酒,要不然……
“你!”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眼前,手上握着明晃晃沾血的利刃,眼见不妙伸手去拿搁在桌子上的佩刀。
咚!
“啊!”刀没拿到手,手却被飞来的匕首扎了个透心凉,死死的钉在了桌边,整个人痛到面目扭曲。
另一人眼见不妙,自知不敌转身往牢房深处逃去。
狱卒嬉笑一声,走到桌前抓起佩刀,抡起刀鞘将痛呼流涕之人打飞了脑袋。
无头尸体瞬间下滑带倒桌子,桌上之物劈里啪啦摔了一地。
大牢的尽头是一堵墙,看似死路实则是生路,为了防止大牢走水犯人全部死亡,重新修的通往外面的路,只有看牢门的特定人才知晓。
仓惶无措的奔跑声由远即近,不知发生何事的犯人纷纷望向过道,看到慌不择路往尽头狂奔的狱卒,以及拿着佩刀在追赶前面人的另一名狱卒。
自己人杀自己人?
犯人从满是脏污的稻草上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牢门前呼喊:“救命,救命!”
哐当!
假狱卒握着刀劈开过道两侧牢门上的锁头放犯人出来,继续不紧不慢的追赶逃跑的狱卒。
锁一坏,犯人打开门往外跑,推推搡搡又骂骂咧咧,大牢内顿时一团乱。
李成所在的牢房属于紧里面,等听到呼喊声时,看到之前的狱卒砍开了锁链,众人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听动静看对面牢房犯人的举动,都跑了,他们要不要也随大流离开此处,狱卒看上去脑子不太灵光的样子。
“要走快走,那人不一定是好东西。”
反正他们没犯事,不属于犯人行列,出不出去都不会有影响。
“走走走。”趁着天还没黑赶紧的,再呆下去只不定成了替罪羊。
李成愕然的看着一群人跑出牢房,那个之前见到过的狱卒浑身上下透着不同寻常,刚刚好像跑过去一个人,光线太暗了看不真切。
落在众人身后的一人眼珠子一转,打起了小九九。
别人在狭长的过道内往前挤,他则别有心机的选择后退,看看那人有没有出来。
退回到之前呆着的牢房中,果然人还在里面。
进去,想得是一把将人按倒在地上,从对方身上搜出银子来,看看是不是女的装男的,长得不差用点招数将人卖掉,又能从中捞一笔。
打从心底里看不惯别人比他过得好,朝聋子伸出的罪恶之手。
四下无人也不怕对方告官,官府的大堂上可不是那么好进的,听闻大多数竖着进横着出。
恶向胆边生的人没能摸到一片衣角,就被一个冰冷无温的眼神生生的冻在了原地,吓得胆都裂了,控制不住屎尿流了一地。
翻看着手指甲上的贴花,蔚风低声骂了一句,“娘气死了。”
跨过大开的牢门,在选择从哪边出去的时候,挑了最近便的右侧。
“瞧瞧假狱卒闹得什么景?”
蔚风一边用指腹施加力道,搓掉指甲上的破玩意,一边朝看似尽头的方向快步走去。
打开机关最先进入暗道中的狱卒藏于阴影里,手中握着出鞘的佩刀,屏住呼吸只待雷霆一击。
假狱卒似有所感,在一只脚迈入门边时谨慎的收回,明知一个在里一个在外谁都没出声,暗自等待。
僵持的寂静中传出另一人的脚步声,让门里门外的两人顿时瞳仁一缩。
漆黑的通道内对于第一次闯入的狱卒而言,并非绝对的生路。
常年无人打理的地方,听到蛇虫鼠蚁的悉悉索索声。万一被毒蛇咬到白白丢了小命。
他在是进来后察觉到通道并不安全,才会选择留在门边上伺机而动。
渐近的脚步声如鼓点敲击在二人的心尖,假狱卒几不可察的皱了下眉头,现下的局面有可能对他不利。
果断的丢出手上的刀鞘,离开石门的位置就地一滚,躲到阴影里。
“咚!”
“啪嗒!”
“轰隆!”
刀鞘准确的砸中墙上充当火把的机关,石门关闭的刹那,躲在门后的狱卒不得已跑了出来。
假狱卒一个箭步上前,趁狱卒反应不及,卸掉对方握刀的臂膀。
“啊!”狱卒痛得跪倒在地,眼看断手上的刀被行凶之人踩住踢到远处,颈间一凉眼睛瞪若铜铃,致死都无从得知为何要杀他们。
解决了一个,假狱卒松了一口气,再去料理另一个人时,突然听不到该有的脚步声了。
哪怕是听到死去狱卒的尖叫,跑开的动静皆无,心脏一下子跳到嗓子眼。
大牢出口不宽,一堆人挤在那里谁都想第一个出去。
一群人意见不和破口大骂大打出手的都有,被夹在中间进退两难的燕哥几人,险些要被挤吐了。
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