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到之处，仅能感受到几丝风意。
面对长老的威压，凤铃没有任何反应，而是一剑抵在钰涵的脖子上。
钰涵倒在地上，嘴角沾染着鲜血，颤抖地看着抵在自己脖子不远处的剑。
凤铃拿着浮尘抬起钰涵的下巴：“被欺凌的滋味怎么样？你以前不就是这么欺凌我的吗？”
这让钰涵更害怕，想起从前欺负过凤铃的种种，身体都忍不住发起了抖。
“怎么？你欺负我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怂。”凤铃拿着剑在钰涵脸上比划了一下，没有理会周围的人，“这脸生的倒挺好，只是生错了主。”
这话也让钰涵想起了当初对莫约说的一句话，那时她收买人把凤铃赌在了一个角落。当时，凤铃虽然灵力弱，但却怎么也不肯屈服于她，她就故意刮伤了凤铃的脸，当时她也是这么对凤铃的。
“这脸生的倒好，只是容易得罪我。”
说着便拿着一把匕首在凤铃的脸上划了一刀，凤铃被两个人按在角落疼得不禁抽搐了一下，幸亏划痕不是很重，不然凤铃都要毁容。
而现在，凤铃要把这些欺辱都双倍还回去。
凤铃心一横，在钰涵脸上划了尽数刀，原本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已经不堪入目。
鲜血滴落在地板上，钰涵抬起手却不敢触碰伤口，只能仰天痛哭。
哪怕是见过世面，但还是有人觉得残忍，却又不敢阻止。
谁都知道，凤铃生性凉薄孤僻，随心所欲，尽管从未见过千年前的她，如今见此，也不禁使人后背发凉。
凤铃移开浮尘，留钰涵独自坐在地上承受毁容的痛苦，像她这种人毁了容相当于去了半条命吧。
凤铃站在擂台上，用余光扫了一眼周围的人：“这就觉得残忍了？当初我受欺凌的时候你们又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