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可能在家里抽烟。”九井一舔舔嘴角说。
“是是是,我现在是蠢茗了。因为太蠢所以九井家不要我我就无处可去了,嘤。”我胡说八道一通,而后见识到九井一那副噎住似的表情,心头闪过一丝恶作剧成功的酸爽。
可可跟我互怼多年,我不反驳了反倒让他浑身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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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近说话还是…别那么口无遮拦。”九井一唉声叹气,“憋坏的不只是你,还有我啊老婆。”
“我以为咱们老夫老妻八年之痒早就柏拉图了。”我装傻充愣。
“那你需要实验证明一下吗?“九井一作势又想要求亲亲。
我让他赶紧打住,不然后面部分放在绿江绝对播不了。
“可可。“我叫他,“把头发染回来吧,我想看纯黑。”
九井一扯了下嘴角:“请允许我为自己狡辩一下,亲爱的九井太太。黑发的人太多了,我担心不能第一时间进入到九井太太的视野当中,所以要做特立独行的那一位。”
我:“可我能见到的距离最近的黑毛只有你一个——”
九井一不买账:“上次你看电视盯着怪盗基德的历史出现画面剪辑看了半个小时。”
我躲闪目光:“…那是一场美好的意外。”
“我真是越来越搞不懂这个世界了。”九井一随口一说,捏捏我的掌心,“过去有柴八戒的异性对话静止,现在有你的事态颠倒体质,近期有个出名的侦探据说陷入昏睡后能一语侦破凶杀案,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开口说话的……”
对此我略有耳闻,忍不住吐槽:“最奇特的难道不是他每次都能刚好在凶杀案附近吗?那应该叫死神体质。”
“人类真是神奇啊。”我感慨万分,心里想的是自己瞒着所有人的穿越能力。
“我让久美子转给你的信件你都看过了吗?”九井一问。
“大多是些公司集团祝福的官方问候,应该是觉得纸质信更有诚意吧。”我想了想,说,“我写了手写信一并回复过去,邀我出席的邀请函都用委婉说辞推掉了,剩下的还没看完,需要我做什么?”
“最后有几封你家里人寄来的信。”九井一拿不准主意地说,“优茗,你想见他们吗?”
我的沉默维持了很久。
说到家人,我能见到可可,赤音姐出国继续进修法学,她是东万的家属刚好借此避避风头。
但是家里人于我而言已经变得陌生又熟悉。
夏川家的信是寄到我读大学前租的公寓,可可把我接走前操作了一番,让那里一直留着一间姓“夏川”的人的住所。
而后我更换了所有互联网的联络方式,夏川家没有收到通知,于是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寄信到公寓。
九井一派人把信取回,现在交到我的手上。
妈妈的信有两封,第一封无非是问我的生活情况,念书成绩,将来想考的大学等等,还自以为是地罗列了很多女子大学说是帮我参考…居然是好几年前的信。
第二封的跨度很大,她不知怎么得知了我早婚的消息,先是对我的决定产生质疑(这两行字的笔墨和其他行都不一样,我估计是划掉删改过),然后态度突变,让我好好操持新的家庭。
爸爸的信是一封挺糊弄的手写,非常别扭地祝我新婚快乐,来自八年前。
“我都要怀疑你私底下胁迫他们了。”我对着可可半眯起眼。
九井一晃手指:“我是上门用真心求得家长的祝福。”
后面接连五封信的发件人则是在我的意料之外。
来自夏川阳平。
读到一半,我的指尖猛地发力,把几张单薄的白纸统统揉成了纸团。
“手底下的人禀告说最后一次见到他是在东万地盘的赌场。他似乎沾染赌后欠了很多钱,放债的那批人不属于我们的势力,要查吗?”九井一替我扔了那几张信纸,询问我的意见。
十二年后的夏川阳平,我的同父同母的亲弟弟…他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那样?
我说不清自己抱有怎样的想法,冲动和理智在心中争论不休,最终,一段回忆为这场心理斗争划上了休止符。
那是爸妈离婚前的某个夜晚,夏川阳平在晚上偷跑出去玩,又在睡觉前偷偷溜了回来。
他的小脸布满了惊慌,直到我答应他会保密,夏川阳平抓着我的手眼见就要哭出来,喊着:“姐姐,我再也不想当不良少年了,姐姐你一定要离他们远一点,呜呜,姐姐……”
“太可怕了,会死的!“小时候的弟弟抽泣道,“真的会死的!!!”
我决定去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