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五无奈苦笑道：“这怎么是我混蛋呢，我说的都是事实啊。这金玉真身乃吊睛白额虎，没有这虎灵丹，她便无法化作人形，那你让人家夫妻如何行鱼水之欢，这不等于毁了人家夫妻□□吗？再者金玉常年于火兽铁狱实行惩罚恶鬼之刑，阳刚火气甚重。故她炼化这虎灵丹时刻意选取冥域众多阴柔妩媚之灵作为丹引，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化为女身，觅得如意郎君。”
“如意郎君？”莫灵萱瞟了一眼那白无常，只见他瘦骨嶙峋、面色青白、双颊凹陷，不由打了个寒颤，说道：“这金玉眼光也是够了，就这白老头儿这样的也算如意郎君？”
秦小五正色说道：“这才是这虎灵丹的绝妙之处。你别看这白老七如今这副鬼样子，想当初他刚入冥府时可是远近闻名的玉面郎君呢，不然你觉得金玉身为金虎鬼王，如何能看得上他。也是这虎灵丹效力太猛，所以这白老七才看着一年比一年残败。”
“那照你这么说，我要不还给他们，那不算是救了这白老头儿吗？”莫灵萱的脑回路一向清奇且无章法。
秦小五顿时被噎，他愣了一会儿说道：“那你想过没有，人家愿不愿意让你救呢？你觉得他是愿意和一只老虎同床共枕一千年，还是愿意和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儿卿卿我我一百年？”
莫灵萱顿时不吱声了。
“唉，色字头上一把刀啊。”秦小五摇头叹道。
“这么看来，这白老头儿也是挺不容易的，刀刀都砍在他自己的脸上了。”莫灵萱看着白无常那饱经风霜的脸说道。
“是啊，所以你还是把它还给他们吧，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秦小五趁机说道。
“不行。”莫灵萱仍旧摇头。
“为……为何？”秦小五想不通怎么她仍不松口。
“我不是不还，只是想借用一阵子。那鼠妖法力高强，我们此去寻他一定危险重重，留这个在身上也许关键时候能保命呢。”莫灵萱攥紧了虎灵丹说道。
“那我可要提醒你。这虎灵丹主要吸收的是阴柔妩媚之气，所以属性为阴，所以此丹若入阳身，阴阳相悖，灵丹易于显化，尚可取回；但此丹一入阴身便如鱼得水，旋即隐化，除非它自愿显化，否则实难发现。且此丹因在金玉体内炼化，所以也汲取了金玉体内的火虎之灵，女子若吃了很容易受虎灵的影响，会变……”秦小五迟疑了一下，没有说下去。
“会变成怎样？”南昭修和顾灵喻同时问道，但南昭修的神情明显更紧张，声音也更大。
“那还用问，会变成母老虎呗。”白无常忍不住插嘴说道，那金玉立刻毛发乍起，怒目圆睁，狠狠瞪着他，白无常立刻身形矮了半截，缩下头去。
眼看这幕情景，顾灵喻吓得一哆嗦，赶紧上前抓着莫灵萱的手，紧张说道：“小师妹，这变成母老虎可不是小事，你可千万不能为了贪这点小便宜而犯了大糊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