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松树。
“这么高,高低得买个三百两银子。”
“哟,想死啊,这地方原来是谁的不记得啦?皇上吩咐咱守着这儿,你还想把这儿的树卖了,不要命啦?”另一名守卫调侃道。
听着几人聊天,沈晏琛心里顿时有了计划。
她可以趁着守卫不注意,跳到松树的比较粗的树干上,然后观察府里有没有人。
说干就干。
沈晏琛趁着下面的守卫换班看守,一跃跃到了房檐边上,然后双腿发力爬到了树干上,向上一爬就直接到了树的顶端。
只是她不知道她要找的人具体在哪一间屋子住着,现在这个点人估计已经都睡觉了,她还得费时费力地去找那个究竟在哪个厢房里。
时间不够,霍南初也撑不了那么久。
如果现在贸然出手,把所有侍卫都放倒,一定会遭到别人的指控进衙门。那不如,先让他们睡一会儿觉,这样她也有理由说人家玩忽职守。
沈晏琛从兜里掏出一袋迷药,这是她原本准备对方不愿服从她直接拿捏对方的好东西,就她带着的这个量,放倒整个亲王府的所有人带狗都不是问题。
沈晏琛抓起一把迷药就到处乱撒,撒完院子里面偷偷爬到墙上去撒,放到了院子里和墙外看守的守卫。现在就只剩下房子里的守卫了,只需要换上其他守卫的衣服,然后溜进去说换班,但是前提是要处理掉那些被放倒的人。
“换班喽换班喽,赶紧去外面站着去!”沈晏琛装出一个比较粗的声音,随后指了指外面,“外面冻死了,终于能进来暖和暖和了……”
“怎么就你一个人,其他人呢?”有一个侍卫发出疑问。
“有人放水去了,我放的快,我先来了。”沈晏琛早就想好了八个不同的理由对付他们这样问,没想到最简单的一个就解决了,虽然有点扯。
“行吧,等会儿记得自己出来哈,外面冷死了。”说罢,将近二十来个侍卫从不同的房间里出来,一脸不情愿地从正门走了出去。
这一次顺利的让沈晏琛有些不可置信,好简单,好傻的守卫。
奶娘一般的住宿环境不可能差多少,所以只要盯着那些比较好的但是又不是特别好的房间找就可以了。
可是找了半天,沈晏琛一直没有找到,她甚至已经找了半个亲王府的奶娘,可是就是没有找到当初给霍南初的那个。转念一想,她又觉得不对。当初在府里霍南初的地位既然很低,那奶娘地位能高吗?很显然,她刚刚觉得奶娘地位高的想法直接错了。
沈晏琛走到柴房边上的小隔间,这个小隔间像是一些用人做饭吃的,但是烟囱却被堵住了,所以里面应该有人住但是怕人偷看,所以用东西堵住了烟囱口。
很显然,沈晏琛猜对了。
“你……你是谁!”一个看起来比较年轻的女人用一层薄薄的被子裹紧了自己,眼神带着慌张的盯着沈晏琛,“果然那些官兵就是这样的人,我早说过了不能信。有人进房间来啦,救命——”
沈晏琛怕女人的声音招来其他的官兵,只能先捂住女人的嘴:“我不是官兵,我是女的。”说罢,沈晏琛解开了束起头发的绳子,一头青丝披在肩上,“现在信了吧。”
女人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沈晏琛松开手,眼睛紧紧盯着女人:“好了,现在,告诉我,你认不认识霍南初?”
听到霍南初的名字,女人的神色变得慌张。
“他……我是他的奶娘,你找我有事吗?”
沈晏琛点了点头,浑身上下地扫了一遍女人:“你知道当年关于霍南初母亲的事吗?有什么说什么,条件任你提,只要我能办到。”
“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离开这个鬼地方,他们说的是为了安全,实际上完全就是在软禁我们,为了不泄露关于霍南初的事。”说到这些话的时候女人紧皱着眉,仿佛是对于士兵行为的不满,“当初霍南初的母亲是一个看起来会随时变换衣着和发色的女人,在生孩子的时候霍南初的母亲发色奇异地变成了暗红色,生产后又变回原来的颜色。”
沈晏琛深知里面不对劲的地方,在生产时候所出生的,或许根本就不是一个活人。因为人和鬼怪是不可能有孩子的,当初霍少禹可能就是利用了这一点,在人间找到了载体,之后让霍南初的母亲也就是霍倾城装生孩子。
“还有其他的不对劲吗?如果有的一定要跟我说,我可以带你出去的。”沈晏琛炯炯有神地盯着女人。
“一直都有,比如当时有一个看门的,每一次看到了南初的母亲总会说南初母亲身后有一个男人,还是飘着的。后来南初的母亲像是不想听了,就让鹤亲王把那个看门的赶走了。”
沈晏琛点了点头:“知道这些足够了。刚刚还没问你,我带你出去了,要带你去哪里?”
“等会儿我的要求可能有点过分。就是,你可以送我去北疆吗?我的家在那边。你不用把我送到城里,你只需要把我送到城门外就可以了。”
闻言,沈晏琛挑了挑眉:“可以,但是你想要回来的话就不管我事了哦。”
女人点了点头,沈晏琛脱下刚刚披上的守卫铠甲,那几个守卫再过一刻钟就会自然醒了。
“好了,走吧。”沈晏琛换上夜行服,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瞬移符,带着女人到了北疆的城外,离着城门大概二十尺左右的距离。
送完女人,沈晏琛回到了皇宫。
——
霍南初在宴会上被人遮住眼睛带到了养心殿旁的偏殿,并且还有一个看起来很壮的守卫站在一边,就这么静静地站着,不说话也不动。
“诶壮汉,你是干什么的?这边的装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