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又硬。”
“汤镜,汤镜……”贞阳被拍得只能结结巴巴唤他。
他没吭声,把她把怀里带了带,自自然然摸她胳膊,摸完冷笑:“住这么个冰窟窿,就给你穿这些破烂儿?”
他大概是醉了,口气格外差,眉心攒着小疙瘩,表情很不耐烦。
可贞阳听了他的话,眼泪便下来了。
今儿大半天过去,阿娘也没问过她冷不冷,穿别人的衣服鞋子有没有不合适。
阿娘只在意她被汤镜碰了。
温热的泪珠打在手背,汤镜不由收紧胳膊。
“是谁大言不惭说出来了,绝不在我跟前哭的?”
“我没哭!”贞阳咬唇不承认,抬起胳膊蹭了蹭眼睛,仰头,想把眼泪憋回去。
外间的灯笼光照进来,汤镜看见她精致的鼻头倔强地挺着。倔驴,他恨得牙痒,俯身咬上去。
贞阳抬手推他,没使什么力,他自己先离开了。
她嫌弃地擦鼻子。他笑:“萧贞阳,我要离开京城一阵儿,你跟原家小子别太得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