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一朝一夕,以你的体质,还要贪多求快,是嫌自己命太硬吗?”
“你的功法在哪?”
我答,“...在房间。”
随后,我领着相柳去我房间。
相柳拿着功法,翻看了一翻,道,“这个功法霸道,你刚开始练,运功不要超过两个小周天。”
我点点头。
相柳这是在教我练功?能得到他这种法力高强的大妖的指点,我只赚不赔。
“好好还债,别让自己死了。你哪天要是死了,我就把你剁成九块,一头一个,好好滋补一下。”说完这句话,他消失在原地。
半夜,我翻来覆去睡不着。脑子里,一会是刻木偶的相柳,一会是醉酒的防风邶,一会又浮现出相柳浑身是血,万箭穿心的场面。
身上的瘀滞已经不怎么疼了,就是有些酸酸胀胀的。难受到了后半夜,我终于抱着被子睡着了。
不知不觉就落入了梦中。
像是落入了一汪暖池,池水的暖意从后背阵阵扩散开来,流入四肢百骸。像是有一尾红鲤鱼,从我掌心游过,带来丝丝痒意。
像是有人在我后背轻轻拂过,掌心带来的温度悄悄融化着经脉中的淤塞,肿胀感也慢慢消失。
一夜好眠,待我醒来时,阳光已经透过窗,洒在了榻上。我抬抬手,挡住了刺眼的阳光,冰凉指尖也被晒得有了温度。
“相柳!相柳?”我喊道。
屋子里除我以外,空无一人,没有人回应。
微风越过窗棂,青丝缭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