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突然在大厅晕倒、呕吐了,不知道怎么回事。” “雍宏忠?是那个身形瘦弱、体弱多病的襄州太守家公子?” 李昂回忆了一下, 雍宏忠和他同龄,是襄州太守的儿子,虽然天生口吃,但六岁时就能作诗赋,写出过不少好文章,在当地士林颇有名气。 由于襄州与洢州的车队同路,两州学子这几天待在一起,彼此之间比较熟悉友善, 不过通常是宋绍元、翟逸明、纪玲琅等人和他说话,讨论诗词什么的,李昂对他并不了解。 宋绍元点了点头,“对,日升你能医么?” “能引起眩晕、呕吐的病症实在太多,得看过了才知道。 等我一会儿,我拿个药箱。” 李昂挠了挠头,走进屋子里,叫醒趴在桌上睡觉的柴翠翘,拿出药箱,让宋绍元带路前往大厅。 长安城外的这座驿舍占地面积广阔,结构复杂,几人快步奔跑,赶到大厅, 发现大厅里已经聚集了不少年纪相仿的考生,都在探头探脑地向着大厅中间张望。 “医师来了,麻烦借过一下。” 宋绍元和翟逸明仗着身高优势在前面开路, 李昂挤出人群,却看见雍宏忠脸色苍白坐在凳子,旁边坐着一位明眸皓齿的襦裙少女,正拿着金属刺针,严肃而认真地刺入雍宏忠的头顶。 已经有医师了? 李昂一挑眉梢,止住了前迈的脚步,站在原地不动,饶有兴致地观察起了少女正在施展的针灸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