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石磊,以及已死,且脸被划花的孟英。” 运翰池沉声说道:“事情是否是这样。 你离开摊位后,被出现在街头的孟英所吸引,尾随她走进小巷,遭遇反抗呵斥。你便将她的头摔在墙上,行不轨之事,事后出于恐惧,用她头上的玉簪,将她的脸划花。最终来不及逃跑,人赃俱获。” “...” 聂石磊仿佛没有在听大理寺卿在说什么,他只是看着不远处的聂高和聂钰环,不断流泪——他父亲聂高鼻青脸肿,显然这段时间在长安城里被什么人殴打过。 “你还有脸流眼泪?” 一位似乎是孟英友人的富家少女气愤至极,从证人中冲上前来,一脚踹在聂石磊肩膀上,将他踹倒在地,大声吼道:“你知道孟英死的时候有多痛苦绝望吗?她的指甲因为用力挣扎而掉落,她的...” 大理寺卿运翰池皱起眉头,不用他说,一旁的差役就将富家少女拉了回去。 他清了清嗓子,“如果没有异议的话...” “不是的。” 这一次,聂石磊终于主动开口说话,声音像是从极远处飘来一般,“我没有杀了她。” “嗯?” 运翰池皱起眉头,只见聂石磊的目光逐渐稳定,不再四处乱看,声音也平稳有序了许多,“是其他人。” “谁?” “他。” 哗然声中,聂石磊一摆手臂,指向了大理寺门外。 一个高壮男子面色陡变,正打算消无声息后退离开,手臂却被旁人一把抓住。 “阁下想去哪?” 李昂微笑说道,稍稍用力一拉一甩,将他推上前去,来到堂前。